鵬沒什麼興趣,就看著我吃,我看著電視……
不過,期間,何晉鵬神秘兮兮地跟何爸爸何媽媽他們不知商量著什麼,我有種感覺是與我有關的。他不說,我就當作不知道,也不問。吃過湯圓牽起小傢伙,跟一家人道別就上了車回家,對於這種短暫的分別,都習以為常,倒也沒了當初那般依依不捨。
回到家,已經十一點,小傢伙昏昏欲睡,我簡單給他洗了個澡就放回房間床上,小傢伙雖睡得迷糊,還記得親我一口,糯糯地道一句:“……二爸晚安……”
“寶貝晚安。”我含笑,回親了那小臉蛋,小心掖好被褥,把房間的燈調到最暗,輕聲出了房把門掩上。
回到臥室看到那男人還沒洗澡,坐在床邊不知看著什麼,我好奇問了聲,“怎麼還不洗澡?”這麼晚了,該洗洗睡了,何某人抬首,回了一句,“等你。”
臉的溫度悄悄地升高,事實上是我想歪了,他也不過等我一起洗澡,並沒做什麼……叫人臉紅的事。事實證明今晚這男人很純潔,真沒做什麼激盪的事,躺下之後長手一伸,非把我捲進懷裡才安穩下來。只是不一會,不經意問了句,“你們家,結婚是不是有奇怪的習俗?”
“嗯?”我疑惑地抬首,正好看到平躺著的某人的側臉,一雙眼睜著,直勾勾地彷彿在盯著天花板,面無表情的,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幹嘛問這個?”
“好奇。”他這麼說。
眨了眨眼,“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十幾歲開始就知道自己今世不會結了,所以更加沒留意過。”說著,往男人的身上靠了靠,臉貼著他的胸側,安寧。
何晉鵬的手扶上我的腰,然後輕輕地拍著,彷彿無意識的,又似在哄著我睡覺。“小礬……”他輕喚,我“嗯?”一聲之後,他說,“跟著我,沒有正常婚禮,沒有喜酒,不覺得遺憾?”
揚起嘴角我笑了,“即便不是跟你,也不會有婚禮更不會有喜酒啊,要真有,就成奇談了。”所以,拍婚照,也是我出櫃以外,做得最為出格的事了吧,沒有那些美好的場面,至少留給自己值得記念的美好畫卷。
腰間的手,一下又一下地輕輕地拍著,力道沒有因二人對話而放重或停下,像是證明這隻手的主人的心緒也這一般平靜淡然。
“嗯。”男人微不見聞地應了一聲,然後側過身來,在我的額上親了一親,噴灑著熱氣,“不早了,睡吧。”長腿一伸,就把我雙腿扣住,整個身體幾乎是等於被嵌入他懷中了。
這個姿勢躺著不好睡,我也就象徵性地扭了扭,就任著他摟著了,側耳傾聽那一下又一下強有力又厚重平緩的心跳,想著往後的第一夜,身側都有這樣一寬厚的懷抱著自己入眠,想著這些已經足夠,想著即便沒有婚禮也不覺得遺憾,想著……
想著,便入了美好的夢中,不察男人仍睜著那深邃的雙眼,默默地盯著我的睡臉好半響,在我鼻尖親了又親,末了落到唇上,離開時是細喃,“……不想你遺憾啊……”
這一夜,懷揣著心思的人,睡得依然安穩。
這週末,小傢伙套上我給他裝的必須品和小書包時,一臉的疑惑,“二爸,為什麼寶寶又要去奶奶家?”他問得疑惑我也不解,“我也不知道啊,你爸爸說的,奶奶那邊已經叫車過來了,寶寶不想去嗎?”
撓撓小腦袋,小傢伙眼珠子往下滑,“也不是不想去……可是寶寶想在家裡和二爸在一起啊。”
揉揉小傢伙的腦袋,“寶寶乖,就是去兩天,二爸很快就會去接你了。”
轉頭向一邊事不關己的男人,“上週說是元霄才接寶寶過去,這周怎麼又接過去啊?”每週末都把小傢伙送走,小小心靈本就敏感,一會要胡思亂想了。
拿著遙控看財經新聞的男人終於抬了首,瞥了一眼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