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坐窗臺對鏡容顏滄桑
人扶醉月依牆
事難忘誰敢痴狂
把閒言語花房夜久
一個人獨自思量
世人角色真是為謊言而上
她已分不清哪個是真相
髮帶雪秋夜已涼
到底是為誰梳個半面妝
幸福的曙光
整整一天,我都浸泡在木桶中忍受著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慢慢毒藥開始起作用,疼痛從胸口向四肢百骸蔓延開來,猶如萬隻螞蟻在噙咬著我的內臟,我倔強地咬著嘴唇默不出聲。額頭的冷汗滑過了臉頰,我的身體一陣熱一陣冷,在水與火中苦苦煎熬。
“疼就叫出來吧”金子陵小心翼翼地擦拭著我額頭的冷汗,
我勉強擁擠出一個笑容,
“這裡沒有別人,你沒有必要強忍著,”
我不要發出那種小狗一樣的聲音,那是對我的侮辱,我討厭那樣的自己,
劇痛猶如暴風雪一樣向我席捲而來,吞噬著我。劇痛把我折磨的筋疲力盡,很多次我都想要放棄,想要一死了之。
但每次想到四哥的笑容,四哥的聲音,我就開始不捨。捨不得啊
金子陵一直在身邊陪著我,除了同情他並不能給我任何幫助,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在木桶中痛苦煎熬。
整整一天,我猶如在煉獄中一般,當金子陵把我從木桶撈出來的時候,我已經被折磨的虛弱無力。這剛剛是個開始而已,等待我的還有更加痛苦的九天,我從來沒有覺得時間會如此的漫長,好像一個世紀一樣,怎麼也過不完。
疼痛延續到了晚上,我躺在床上不停地翻滾,背部火辣辣的疼痛讓我無法入睡,該死的疼,
恍惚中我似乎看到四哥,他緊緊地握著我的手,不停地對我說些什麼,可是我耳邊嗡嗡作響就是聽不到,四哥,我好疼啊,四哥,幫我,我抓著他的手不停地在心中吶喊,四哥,幫我啊,一夜,我在昏迷和半清醒中度過
清晨,一縷陽光灑了進來,照在我臉上暖暖的,冬天已經悄然而逝,金子陵負手站在窗邊,靜靜地凝視著窗外。
“你感覺怎麼樣”
我蒼白的臉上掛著虛弱的微笑,感覺一點都不好,
“你臉頰的顏色變淺了許多,看來真的有起色了”他拿過來銅鏡放在我面前,鏡子中的人樣子憔悴蒼白,但那討厭的青色確實消散了許多。
我笑了笑,我的忍耐終於有了回報。我的目光被他手腕上的鮮紅所吸引,我不解地望著他,他不以為然地把手自然地藏了起來,
他燦爛的笑:“起來吃點東西吧,一會兒還要泡一整天呢”
看到那些牙印我心中泛起愧疚,那一定是我昨天疼的時候咬的,其實你真的沒必要為我做什麼,
我的身體虛弱無力,根本無法行走,他橫腰抱住了我,微笑:“我幫你”
他每走一步我的心就輕顫一下,昨天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讓我記憶猶新,我在門前猶豫了,膽怯了,
他察覺到了我的異樣,給我一個鼓勵的微笑,他的笑容讓我想起了小七,曾經的小七也是這樣在痛苦中煎熬,但是他卻比我勇敢的多。
一連五天我都被劇痛包圍著,我的世界除了的痛根本就感覺不到別的,我總是在昏迷和半清醒中度過,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堅持多久,到底還能走多久。四哥,你在那裡啊,四哥,默言想你。
睡夢中我感覺有人在叫著我的名字,是誰,好熟悉的感覺,溫暖包圍著冰冷的我,給我巨大的力量。
“默言,醒醒啊”他的聲音縈繞在我耳畔,
我嘗試著睜開那沉重的眼皮,一張俊美熟悉的臉慢慢在我眼前放大,我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