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手齊一飛。”
一聲嬌叱,女統領發起猝然的襲擊,劍出鞘身衝進招發動電,嘯風聲與劍鳴聲,打破了夜空的沉寂。
兩人左右一分,一劍落空。
“好厲害!”乾坤手閃出文外怪叫:“勁道如山,招發如電,已獲劍道神髓,好險!小傢伙,你真該聽我的話,把她當孃舅背,豈不省事多多?”
女統領果然了得,難怪敢輕視四海邪神,她盯住了舒雲,展開了狂風暴雨似的快攻,一劍連一劍,一步趕一步。
劍排空切入,狠招綿綿不絕而出,把舒雲逼得八方遊走,似乎抓不住空隙拔劍反擊回敬一般。
一口氣攻了百十劍之多,劍勢似乎已完全控制了舒雲的活動。
黑夜中閃避不易,稍一疏忽便會挨劍丟命,必須儘快擺脫對方的近身逼攻,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但舒雲似乎擺脫不了,在如山劍影快速吞吐閃爍中,八方遊走險象環生,似乎他每一劍也避不開。
但卻在千鈞一髮中化險為夷,身法之靈活有如鬼魅幻形逸電流光,對方所攻的百十劍,完全是浪費精力。
每一劍皆眼看要中的,卻又以毫釐之差落空,空歡喜一場。
“看看名家身手,值得的。”舒雲突然說,身形一閃,從漫天劍影中疾射而出,遠出兩丈外去了,擺脫了劍勢的控制。
“掙!”他拔劍出鞘。
女統領不死心,在劍鳴隱隱中狂衝而上。
“不陪你玩了。”舒雲說,劍突然揮出。
女統領的劍已經攻到,卻發現對方的劍從自己的劍影下方突入,森森劍氣徹體生寒,鋒尖已光臨右盼,看似不快,但卻來不及收招自保了。
“丟劍!”舒雲冷叱。
女統領的劍收不回來,舒雲的劍尖已刺穿衣衫,抵在右脅的要害上。
“天啊……”女統領像在哭泣:“我……我接……接不下你一……一劍!可能嗎?可能嗎?你……你真的會……會妖術……”
“你不丟?”
“噗!”女統領脫手丟劍,以手掩面,臉上全是汗水,渾身在顫抖。
乾坤手從女統領身後接近,下手不留情,雙掌齊下,劈鬆了女統領的雙肩關節,再扣住雙手反扭,熟練地將人擒住。
“你小子簡直在玩命!”乾坤手向舒雲說:“這鬼女人的劍術,比那叫陳耀東的什麼天樞七絕劍法霸道數倍。
你竟然赤手空拳陪她玩了百十劍,看得我老人家直冒冷汗,你這不是坑人嗎?豈有此理?”
“呵呵!齊叔,憑她這種身手,還不足以威脅小侄。至少小侄與齊叔在她身後弄走了她的兩個女伴,她竟然一無所覺。
憑這一點估計,小侄就敢陪她玩命,領教領教她的劍術和內功修為,似乎並不比那七個鬼女高明,真不知道她依仗什麼敢去而復來。”
“總之,愚叔仍然認為不值得玩命。”
“已經玩夠了。現在,我地方問口供。”
“問口供你行嗎?”乾坤手怪腔怪調問。
“行不行不久便知。”
“你硬得下心腸嗎產“必要時,夠硬的。”
“那就好。這鬼女人攻了你百十劍,你大概不會對她太仁慈。
賢侄,你如果下不了手,那就交給我,乾坤手問口供真有幾手絕活呢!走!”
三個女人被拉脫了雙手肩關節,制了雙腳的雙環跳穴,丟在壁角並排坐著。
這是一間簡陋的廂房,點了一盞菜油燈,乾坤手大馬金刀坐在床上,泰然地聽任舒雲間口供,他要看舒雲是否有問口供的才幹。
“在下給諸位片刻工夫思量。”舒雲在三女面前席地坐下,語氣平和,神態可親,似乎所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