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啞巴。”請兄顯然對同伴的話大為不滿。
談說間。兩人離開小徑,向右岔入另一條几乎難以分辨的林間小道。
走在前面的鍺兄,在道右的大樹幹上拍了三下。黑夜中,聲音傳播不但及遠,而且清晰。
跟在後面接近至三十餘步內的兩個黑影,伏身路旁的草叢附耳商量片刻,便不再從小道跟蹤,閃入林中一晃即沒,但聽輕微的蔥籟草動聲漸漸消失。
兩老道熟悉路徑,不久便看到燈光。
“羊!”右面黑間的樹叢下,突然傳出低喝聲。
購老道立即止步,警覺地閃至一株大樹下。
“腸!”諸兄低聲回答。
樹叢下寂然,毫無動靜。
不遠處的燈光已經消失,可能是方向不對看不到。
“喂!長上在不在?”格兄低聲問。
沒有人回答,也沒聽到聲息。
“鍺兄,不對哦!”問伴附耳低聲說:“不像是自己人。長上身邊那幾個傢伙,應該聽得出你的嗓音,怎麼不回答你的話?”
“你的意思……”
“這地方被那群來路不明的狗東西挑了。”
“你在說鬼話!長上這裡高手沒有三十也有二十……”
“但今晚大部分已經出動了。”
“口令是對的……”
“你敢擔保沒有人招供?”
“這……”
“分開走,我先前往察看。”
“好的,小心了。”
同伴猛地向前一審,遠出兩丈。
諸兄則貼樹項身,從道袍內拔出一把狹鋒單刀戒備。
“站住!”先前發聲處傳出沉喝。
同伴一怔,向下一伏。
兩人的鬼鬼祟祟行動,顯然已引起對方的疑心。
“泰山!”沉喝聲再起。
“敢當。”諸兄趕忙回答。如答慢了或者答不出來,暗器就會毫不留情地發射了。
“你兩個鬼鬼祟祟幹什麼?豈有此理。”沉喝的人罵人了:“你們見了鬼是不是?”
“你才見了鬼。”請兄頂了回去:“我問你長上在不在,你為何不回答?你到底是哪一位相好的?”
“我還想問你是哪一位菩薩呢!”草聲籟籟,踱出一個黑影:“要問事,你應該到門口去問警哨,對不對?你他孃的昏了頭,打!”
“哦!……”格兄剛從樹下閃出,門聲叫著往後倒。三顆飛蝗石全擊中胸腹,打擊力相當沉重。
黑影飛撲而上,像一頭怒豹。
那位機警向下伏的那個同伴,發覺變故便知道不妙,剛想竄走,便看到前面不足一丈,站著一個高大的黑影,何時來,如何來?不知道。
一聲怪叫,同伴飛躍而進,狹鋒刀行雷霆一擊。要將黑影砍倒。
黑影一閃不見,一刀落空。
正想乘機竄走,背後的背囊卻被一隻強勁的大手抓住了,往後一拉,噗一聲腦門便捱了一擊,立即丟刀昏厥,被人拖死狗似的拖走了。
茅屋的小廳中一燈如豆,兩個黑影拖了兩個老道八廳,將人往桌下一丟,挑亮了燈。
壁根下,有兩具死屍。
“是信使。”挑亮燈的人說:“正好門口供,可能有值得一問的線索。”
“對,這些傢伙為何全部出動,委實令人感到莫測高深。”另一人開始拉脫兩俘虜的雙手關節,一面將人拍醒:“按理,他們該高高興興喜喜歡歡睡大頭覺的,因為他們事實上已經成功了。”
諸兄是最先清醒的人,臉色發青,渾身在抖索,腹部不住抽搐,大概被飛蝗石擊中的地方痛得不得了。
“呵呵!你老兄貴姓呀?”挑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