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打我?”陳九驀的從懷裡掏出了一把鋒利的長砍刀,朝著周圍一指,猙獰的道:“誰?誰說的?給我站出來!”
農村漢子雖然粗魯,可也不是不要命的,看到陳九忽然發瘋,大家都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臉上露出了懼怕之色。
看到他們後退,陳九更是大吼道:“老子就是陳九!黃龍縣的陳九!有種就來砍我!!”
隨著他的說話,一群小混混也猙獰的舉起了棍棒和鋼條,兇狠的望向了四周。
明明陳九的人只有這邊的一半,但他們這種不怕死的氣勢,卻著實壓住了參加餘家婚宴的人們。
餘家婚宴的規模是在太大了,東西好、酒水好,現在還有一個戲班子在臺上唱戲呢,大家吃喝起來就興高采烈。划拳的、說笑的不絕於耳,聲音弄得嘈雜得很。
所以陳九他們在這邊叫囂,也只是讓這邊的二三十桌看見而已,
遠處的蕭奇和餘珊珊本來在招呼著人,看到有機警的人過來說有人找事兒,連忙跟了過來。
保鏢們是隨時以兩人馬首是瞻的。剛才本來被勸說著在坐下吃東西,可看到那邊有狀況,趕緊的站了起來,尾隨在蕭奇身後。
雖說現在奇少的功夫已經完勝他們,可如果讓奇少出手的話,他們這些保鏢就太丟面子了。
另外幾個一直在注意蕭奇的人,不知不覺也已經跟在了少年的身後。
保鏢們撥開人群,看到的是陳九正在囂張的說話,“餘大器!大爺給你說。你今天要是不給我簽了協議,我要你婚宴變喪宴!喜事變喪事!!”
“你敢!”餘大器顫抖著道。
“你倒是試試看?你們這群農民土包子,能當個屁啊!”陳九不屑一顧。
“陳九,你們給的拆。遷標準太低了!明明我們買都買成85萬,你拆。遷補償才65萬,我們還得虧20萬,這是哪門子的道理?”戴敏眼淚都流了出來,“政府給的標準是一賠一點五。我們應該得到127。5萬才對!”
“放屁!”陳九吐了口口水,“九哥不吃飯了?九哥手下不吃飯了?……就算拿你來給我們白白的草幾個月。你也不值那麼多錢啊!”
餘珊珊聽到這話,氣得渾身發抖,三兩步走到弟弟跟前,呵斥陳九道:“你說話乾淨一點!”
餘大器看見了姐姐,忽然想起了什麼,趕緊把餘珊珊擋在了身後。“姐姐,你先走開,我自己處理……”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陳九被痛罵得惱羞成怒之際,忽然看清了餘珊珊的嬌靨。眼睛不覺馬上露出了淫。穢的欲。望光芒。
“餘大器,這……這就是你姐姐了?”陳九吞了吞口水:“孃的!你長得這麼醜,你姐姐這麼漂亮,是不是一個媽生的啊?……嘖嘖,屁股真大,奶。子真挺……哈哈哈……餘大器,你說我做你的姐夫怎麼樣?”
“你放……”
“屁”字還沒有說出口,餘珊珊的玉手就被蕭奇給抓住了,少年握緊了美人兒的手,轉頭問餘大器道:“大器,簡要的說說怎麼回事兒。”
相比起餘珊珊的暴怒,蕭奇的氣度就要淡定多了,也給了旁邊的戴敏很大的鎮定安撫。
餘大器對蕭奇看都看不起,怎麼會對他說話?
以為小白臉只是來裝模作樣,不知道陳九的厲害,他正想叫小白臉滾開,老婆戴敏卻接話了,“姐夫,是這樣的……姐姐給我們100萬做生意,我們在黃龍縣的唐興街買了兩間大鋪面,可沒幾個月這兒就說要拆。遷了。拆。遷也就拆。遷吧,但這個陳九包攬了拆。遷的生意,對我們這些商戶恐嚇威脅,用低於市場價的價格來讓我們搬走……我們當然不願意了,所以最近他都在找我們麻煩,我們店子裡的衣服都被偷了許多了,這幾天還有人往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