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的活著,或者是為了自己的追求拋棄許多的而活著,我從不認為兩者誰更優劣,人終其一生,不過‘無愧於心’這四個字,這要你覺得沒有虛度,為何在意別人的看法呢?
我捋了捋金色的劉海,執起旁邊的筆開始細細的圈點起來。皺起眉,轉向一直執筆看著我的撒加,繼續肯定的說了句:“你一定要給我工資補貼。”
等到沙加來的時候,我日日開著精神遮蔽,精神遮蔽恰恰是為了這些精神力極高的人設計的,但是反效果也是強大的,因為需要遮蔽對方的精神感知,既要做到完全的抹去自己的痕跡也要滴水不漏的防禦可能突如其來的精神攻擊,我按著額頭,有些頭疼的揉著腦袋。
沙加的到來使得我對於精神力的重視更是上了一步,拼實力,拼小宇宙我相信撒加絕對會在沙加之上,但是問題是,一旦到了精神力這問題上問題就大條了,這兩個人到底誰能贏,這個問題值得深入探討,現在我也沒興趣。
結果等我開著精神螢幕,在教皇殿裡抱著自家的恰比痛苦的時候,那邊的撒加今天也是在批閱檔案的時候停停頓頓的,有些難受的按住額頭,我好奇的瞅了眼,這才從隨意的坐姿保持成正坐,這個是……黑暗能量的爆發,我看著有些痛苦按著額頭撒加,這麼說里人格造反了,說起來我的確感覺到了撒加體內的力量有些失調。
站起身子,把粉色的恰比放在椅子上,才走上前去,看著抱著頭的撒加,他看到我的走進,不知道怎麼回事,卻猛地一把推開我,我退了一下,站好後,看著他站起身,痛苦的按著額頭,伏在書桌上痛苦的抱頭,手臂上都是青筋可以看得出他在與體內的惡人格鬥得很厲害。
剛剛走到他跟前卻忽然被人一瞬間抓住了肩膀,本能的一個勾拳狠狠地揍到了撒加的腹部,猛然彎下腰的男子一下子向我壓來,我皺起眉,才接住他的身子,無奈的嘆了口氣,雖然老孃不在意初吻的問題,實際上也不是初吻,但是這麼一來二去的,我現在表面也是個男生呀呀,傳出bl的緋聞是多麼悲哀的一件事情呀呀呀!
拖住他的身體,撒加似乎還在難受,那拳沒揍暈他我覺得我的力道還是小了,我鉗住他的下巴,對上一雙震驚的海藍色的雙眸,輕輕地吻下去了。慢慢的先是溼潤了下他的唇瓣,柔軟而舒服,然後才再在他肚子上揍了一拳,自問自己沒有這麼好的吻功,這才猛然間迎上對方分離的唇瓣,輕輕地咬住他的唇瓣,雙手按住他的手,因為我的身高不高,撒加又是被我揍跪下了,從上往下,慢慢的渡著神聖的氣息,光明的力量開始慢慢的從我的體內遊走到撒加的體內,這事其實挺邪惡但是我的確沒多想,現在讓那個里人格出來對我太麻煩了,倒不如暫時保持現狀,我慢慢的思考了一下,才忽然感覺到唇被人咬了一下,對方的人趁著我在思考的時候猛然間席捲了我的口腔,霸道的舌啃食著每一分的空間,慢慢的勾著我的舌,我嗚嗚嗚了一下,頓時怒了,再送他一腳,直接踹在他的腹部,惡狠狠地擦了擦嘴,TNND,給你三分顏色給我開染缸。
忽然反射地轉頭,撒加痛苦的按著腹部倒下去了,全身大半被書桌遮住,門口戰立的人在我的注視下猛然間掉碎了一地的東西,我惡狠狠地瞪著他,結果那廝頓了頓。
然後,捧臉尖叫:“教皇陛下,您居然是個受!”
我忽然深深地有些憂鬱地覺得,主神空間裡,其實大家都不屬於正常人。
結果從那天起,和撒加呆在一起我渾身的彆扭,我現在好歹外表是個男生,我覺得我有必要和一個男人保持距離,我抱著兔子繼續鬱悶了一個月,每天用鹽水刷牙,他孃的,從來都只有我強別人的,誰敢來強我,我殺他全家。
我刷著牙,以前和其他人也就是淺嘗輒止,這次倒好,標準的舌吻,很好很強大,撒加,我記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