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的挑眉,“不如給他們專門的演武場,省的私鬥,私鬥的全部格殺勿論。”我右手敲擊著椅子的扶手,一點一點的,這樣既可以解決債務太高的問題,同樣也可以解決掉那些靠著武力就有逆反心理的虛,劍再鋒利也不能傷到主人,如果使用逆刃,倒不如,直接毀去好了,的確是一舉兩得,不,我在思考了下,虛也可以進行格鬥,這樣的話經驗上也很好說。
說起來我倒真不相信,藍染沒想到這樣的解決辦法,只不過是不說而已,真是一如當年的陰險,我咋舌於藍染的心機,不過現在也不是翻臉的時候,更何況當年的力量太小了,也沒有凝聚出自己的力量,倒不如繼續呆在藍染的身邊更好,我繼續飲了口玫瑰茶,不錯,味道醇香清雅,嚐起來更是舒適爽口。
放下瓷杯,才抬起頭來,低下頭,微微的斂眸,“一切謹遵藍染大人的裁決。”
藍染的唇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有種說不清的意味,終歸是歸於一句話,“就這樣做下去吧,霧沉沉。”
我側過頭來,微微的頷首,現在還可以把藍染放在首位,他的力量不是最強,只不過太詭異了,鏡花水月的發動條件和解除條件實在太麻煩了,我思索了一下,要全然制住他是在有些麻煩,要麼一擊必殺要麼就乾脆不動。
看著藍染站起身來,我才低下頭,看著他慢慢離去的背影,這才轉過頭來,向著陰影處的人說道,“市丸銀在的話就不要躲躲藏藏的,咱倆幾百年的交情,你這樣真傷我感情。”我用感嘆的語調說出來,結果看到陰影裡閃現出一個白色的身影,笑的宛如狐狸一般的男子,眯著眼睛,透著詭異的關東腔慢慢的響起。
“哎呀呀,霧桑,不要這麼說嘛。”
這隻該死的狐狸,我面上的笑容越發的和善起來,不過到底所為何事,居然前來到此找我,要知道,現在的他本來應該在機密室裡監察虛夜宮的情況才對,有意思,笑的一片天真浪漫,然後看到市丸銀的手猛然抖了一下,然後雙方繼續微笑而視。猛然間咚的一聲,側過頭來,才看到一個破面猛然間跪倒下來,整個人呈現出虛脫的狀態。
這才發現,我和市丸銀在不經意間靈壓開始攀升起來,拿起旁邊的玫瑰茶,輕輕的抿了一口,才收起了靈壓,感受到市丸銀的靈壓,微微的皺了皺眉,才伸出手來,“市丸大人有話就直說吧。”
現在的階位居然還是比他低,唔,我側過頭來,思考了一下,真是麻煩呀。
手裡拿著檔案,一身白色的連衣制服的裙子,頭戴著白色的貝雷帽,脖子上為了防禦風沙而cos了朽木戴上了一個白沙的紗巾,隨著走路而微微擺動的裙襬,我大步走過虛夜宮內長長的走廊,吊頂的白光而下,灑滿了本身應該清冷虛無的宮殿之內,牆壁是堅固的白色沙石,略微還增添了削弱靈壓的效果,然而也不過是在最外面的一層效果才最明顯。噠噠的聲音迴盪在清冷的宮殿之內,猛然間頓住腳,這才看到竟然是現任的NO。5諾伊特拉擋在我的面前,一身白色的長袍毫不遮掩的敞開著胸口,一隻眼被漆黑的眼罩遮住,帶著圓角帽子的男子,斜倚在宮殿的牆邊手上還拿著他通體漆黑的武器。
懶懶的斜了眼,才繼續往前走去,擦肩而過,抬起的左手猛然抓住了突然發難的某人的手腕,看著對方猛然間變得極為猙獰的臉色,才抬起頭來,右手的全部東西都放入了空間戒指內,獨獨抽出一份檔案的紙張,把靈力附著於上,一瞬間的劃過對方的肩胛處,帶起一條細長的傷口,猛然噴灑而出的鮮血伴隨著對方的慘叫,我右手的兩指輕巧的夾起紙張,黑色的眼眸波瀾不驚,伴隨著對方的慘叫以及鮮血四濺之下,方才抿唇微笑,“有什麼事情嗎?五刃?”
對方慘叫之下,猛然的倒退,我鬆開了鉗住對方手腕的手,才看著對方痛苦的單膝跪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