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的縫隙前,比那堵槍口炸碉堡的誰誰誰還富有正義感還要正直無私。
主子只能給我看!
孟扶搖無語的看著它,內心深處充滿了對元寶大人執著的近乎變態的佔有慾的極度膜拜。
她決定,把這膜拜化為實際行動,好好的和心中的偶像做個溝通。
對著元寶大人露齒一笑,孟扶搖突然伸手,一把破開了縫隙,抓出了元寶大人。
後者立即吱哇亂叫拼死掙扎,既要捍衛自己的安全又要捍衛主子的春光,好一個手忙腳亂,孟扶搖笑嘻嘻的道,“沒事,我不看你家那位,我就和你談談心。”
抓了元寶剛要走,聽得縫隙裡突然傳來某人帶笑的語音。
“你說不看,剛才抓元寶的時候眼珠子拼命在縫裡找什麼?”
孟扶搖揉揉鼻子,大聲道,“我看見一隻臭蟲溜隔壁去了,我幫你找一下。”
“是嗎?”某人笑意如故,突然輕輕哎喲一聲,聲音極為誘惑的道,“真的有臭蟲,好癢,扶搖,來給我撓撓背。”
“……”
稍頃。
一枚散發著古怪氣味的東西自縫隙閃電般彈出,直射向隔壁的澡盆。
與此同時還伴隨著某人殺氣騰騰的大喝。
“殺蟲丸,買一送一,保證藥效,一殺就死!居家聚會旅遊洗澡之必備良品!”
……
“哎,元寶大人,其實你真的沒有必要堵在縫隙口的,你看,你身材這麼差,體重這麼重,堵在那裡,你累不累啊?”
元寶大人慢條斯理的轉了個身,屁股對著孟扶搖以示不合作,孟扶搖立即伸手把它轉過來。
“我覺得吧,咱們之間有誤會,而誤會這東西,溝通王道,來吧,不要藏著掖著了,把你對你主子的亂倫之戀暗戀不倫之戀跨物種之戀的所有情感,統統向我發洩吧!”
元寶大人伸出爪子,痛苦地遮住了臉,為孟扶搖的不懂含蓄而感到羞恥,啊啊啊主子為啥會看上這麼個活寶啊……
“你不和我說,那我就先和你說了?”孟扶搖今晚嘴碎得要命,順手走床板下摸出一壺酒,重重往桌上一墩。
“我心煩,想說話,可是又不知道對誰說,咱哥倆關係比較好,我不怕你洩露出去,來,感情好啊,一口悶啊……”
元寶大人憤怒的失控之下,險些拔掉自己的一根絕世奇毛——丫的誰跟你哥倆啊,我一百年才出一個,你丫十個月就搞定了,好比麼?
“……我苦悶啊……”孟扶搖砰砰砰的拍胸膛,咕嘟咕嘟的灌酒,“我矛盾啊……”砰砰砰又拍,又灌,“我不知道怎麼辦哇……”砰砰砰……
元寶大人張大嘴,瞪著面前那個酒瘋子——這是咋了?孟扶搖這蟑螂,不是一向比正品樟螂還打不垮揍不扁嗎?今晚這是咋了,沒看見主子洗澡,有這麼傷心欲絕嗎?
善良的元寶大人有點不忍了,開始慎重思考是不是恩准孟扶搖去縫隙那裡看一眼。
嗯……就一眼……也許可以?反正主子應該洗完了。
孟扶搖哪裡知道這隻白耗子根本和她不搭線的思維,她純粹是為自己鬱悶,來姚城之後一直過得很緊張,胡老漢一家被殺的憤怒和自責讓她自覺擔下了保護這個城的責任,忙碌之下她也沒時間去想那些有的沒的,而元昭詡突然出現,卻如巨石突然投入勉強恢復平靜的波心,她先是尷尬,隨即有隱約的歡喜與安心,然而歡喜過後,她突然便覺得自己被鬱悶的大潮給淹沒了。
她頭暈,發昏,手腳發熱,煩躁不安,內心裡湧動著喜與憂交織的矛盾浪潮,放縱自己的吶喊和勸誡自己的理智互動而來,剪不斷,理還亂。
哎,不會毒發了吧?孟扶搖拍拍自己的臉,喃喃道。一轉眼看見元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