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陌的身邊,皺了皺眉頭,飛快地給她餵了一顆療傷藥。
這顆療傷藥比君曉陌前三顆都管用,很快,君曉陌身上的疼痛就消弭了不少。
“謝謝師父。”君曉陌的胸口還是很悶,嘴裡充斥著濃烈的血腥氣,有氣無力地對童瑞真說了一聲。
童瑞真拍拍她的肩膀,說道:“你現在的情況很不妙,先別說太多話,一切交給師父來就行了。”
君曉陌點點頭,心裡流過了一股暖意。
童瑞真看到小徒弟沒有生命危險了,臉色一變,轉過身來,眼眸黑沉沉地看向了小亭子旁的玲瓏公主一行人。
之前君曉陌向他傳送簡訊的時候,他只以為君曉陌只是和宗門裡的人發生了一些小摩擦,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畢竟,不看僧面看佛面,清風宗外面的人很難說,而清風宗內部,看在童瑞真的份上,大部分人也不敢對君曉陌怎麼樣。
於是,當童瑞真發現小徒弟身上的傷勢遠比他想象中要嚴重得多,甚至很可能有生命危險時,童瑞真怒了。
別看童長老平常都是一副笑嘻嘻慈祥老人家的樣子,一旦他真正發起火來,即便是大長老和二長老都得退讓幾步,免得被童老頭哪天看不順眼了,直接在房門外設下一個迷幻陣法,困上幾天幾夜都走不出來,那就丟臉丟大發了。
三長老也是因為如此而選擇了沉默不語。
玲瓏公主不懂這一點,儘管童瑞真那黑沉沉的臉色讓她結結實實地被唬了一下,但也就是一下下而已,很快,作為一國公主的高傲和架子讓她完全地無視了童瑞真的表情,惡狠狠地問道:“童長老,你是堅決不肯交出你的徒弟了?”
“我不交出,你又能奈得了我何?”童瑞真眯著眼睛反問道。
“你就不怕本宮在父皇面前參你一本?!”
“哈哈哈哈哈……月玲瓏,你不是想著我們清風宗是你們青隋國朝堂的內建機構吧,還參我一本呢,該說你天真比較好,還是說你無知比較好。”童瑞真嗤笑著說道,讓月玲瓏的眼睛瞪得更加大了。
“大膽!你居然敢直接稱呼本宮的名諱!”月玲瓏憤憤地說道。
童瑞真冷哧道:“對於我們修真之人來說,你們皇家算個屁!”
對於修真之人來說,凡人界的皇室的確不算什麼,那些已經快要突破渡劫期成就仙體的世外高人,甚至僅憑一人之力就能滅掉大半個國家。不過,皇室最大的好處就是錢財多、人脈廣,和皇室合作的話,往往能夠得到不少珍貴的資源,都是來自於其他人敬奉的。
這也是為什麼石刃峰峰主想要依靠徒弟和青隋國國主打好關係的原因,有了青隋國皇室的支援,他們等於背靠了一座金山,想要什麼東西就用上面的金子來買就行了。
包括宗門門主之位——要知道,越高階的宗門,平均月花銷量就越大,青隋國皇室的支援無疑大大地緩解了這種錢財上的壓力。
看見玲瓏公主又要發飆,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鄒梓龍終於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發話了。
“公主殿下,我覺得曉陌師妹今天遭到的懲罰也夠多了,不如……就這樣算了吧。”鄒梓龍走到了月玲瓏的身邊,溫聲勸解道。
他不能因為這件事情得罪童長老,所以希望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憑什麼就這樣算了?!這個賤女人還沒承認自己的錯誤呢!”月玲瓏完全見不得鄒梓龍為君曉陌說話,不僅沒有成功被鄒梓龍安撫到,反倒變得更加地咄咄逼人了。
“你說說看,到底誰是賤女人!”童瑞真不幹了,氣呼呼地吹鬍子瞪眼睛——他還從沒見過有人居然敢當著他的面侮辱他徒弟的。
“不是明擺著嗎?除了你的好徒弟,誰還擔得起‘賤女人’這三個字。”玲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