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濟蘭被拉到內務府去當差。反正窮人們幾千年來用草木灰,一樣生活得很好。
這個年代貴族們洗面洗手用香胰子,香胰子基本上是由內務府或是皇商之類等經營的,一般人家都是用皂角或是草木灰洗頭洗衣服。也有人用鹼面,茶籽餅洗衣服。(茶籽餅是指沒菜籽榨油後的副產品,將它搗爛用水浸出的液汁中含有皂素,也有良好的去垢效果。)
在從前呆在染坊旁邊時,江容就很想做成現代肥皂成品來,它工****,儲存方便,運輸也方便,並且,消耗快,於是,****。但是染坊利潤都能打動人心,如果出品現代肥皂的話,估計江容早已經變成了死人一枚了。
江容打定主意,現在的錢已經夠花了,絕對不會弄個禍害出來引火上身。
格圖肯爬起來後,繼續說,香胰子沒有這個味道的啊。
江容怒了,什麼香的臭的,這是肥皂。
格圖肯眼睛一亮,肥皂哪有這麼香。
江容煩得不行,“不能再加點別的東西進去麼。再有,警告你,不要靠我那麼近,男女授受不親。”江容站起來噔噔噔的上樓了。
二老太太站起來警告格圖肯言行舉止要合禮,然後跟上樓去。
江容自己正在梳頭髮呢。
二老太太上來摸著江容的頭髮說,果然是好香甜的頭髮。剛才我還以為是那混小子發瘋呢。
江容板著臉說,他就是發瘋。
二老太太要了肥皂看。
江容很心虛的拿出來給她看。
二老太太說,“這一塊要是去賣,得抵賣多少米啊。”
江容抱住二老太太,“瑪麼,你看看就算啊,千萬不能外傳啊。我瑪麼,麗敏全都不知道的。只有濟蘭和我知道這事。我不想選秀被選上,也不想濟蘭去內務府侍候那些人,現在咱自由自在的賣點米多好。咱現在又不是沒有錢花,日子過得多安穩啊。”其實黃志禮夫婦是知道的,江容已經警告過他們了,自己用可以,絕對不能對外人講,就連他們的親哥親媽都不能講。象這種方子,有權有勢的人知道就是賺錢的,窮人們知道了只能惹來殺身之禍。
二老太太摸著江容的頭髮說,“好孩子,你和濟蘭都是有頭腦的,這東西要是讓內務府弄去了,估計又得給弄到家破人亡了。唉。”二老太太長嘆了一口氣。
江容說,“您嘆什麼氣啊,現在我們過得不挺好的麼?”
二老太太說,“好什麼啊,濟蘭還沒成親呢。我找來找去,都覺得那些女孩子配不上濟蘭。等你們都成家立業了,子孫滿堂快快活活到我這把年紀,才叫好。”
老人家講古是源源不斷的。
二老太太就開始講江容曾祖母曾祖父的事。
江容留意聽了下,無外乎是曾祖父那個老爺子多麼風光,多麼能耐,怎麼為後代們籌劃安排,怎麼樣對仁誠仁義兄弟二人不偏不倚,對大女兒也好,曾祖母多麼氣派,多麼令人羨慕。
就江容所見,仁誠仁義兩兄弟的境況與同一層次的人相比,起點高了許多,象仁誠性格暴燥,給他安排在採育裡待著,這裡在城外,怎麼樣發瘋都不會撞到王公貴族,仁義喜歡漢禮那些東東,家裡全套的書都齊全,做為一個剛從馬背上下來的前遊牧民,老爺子確實比較厲害,比較的有遠見,安排得貼切。
可要說老太太多麼有派頭,江容就不覺得。入關六十來年,按年紀來算,曾祖母老太太應該在關外呆過的,一牧民老太太能有啥氣勢,如果真有派頭的話,那應該是貴族家出來的了,怎麼敗落得這麼快,所謂富不過三代,可連仁誠仁義這第二代都沒富都頭呢。
肯定是老年人對年輕時的回憶,就象許多老人不是覺得現在的水果不如小時的甜美麼,不過江容只聽,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