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嶽三爺是靠著私下毒品交易,還有人說嶽三爺手氣極好,當時懷裡揣著一千港幣就去了澳門,在澳門地下賭場將本金翻了數百倍。
沈寂:「綁架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我也不想這樣做。」嶽三爺語氣溫和,「可誰讓你們倆的父親非要趕盡殺絕,居然連條後路都不留給我。」
「西郊那塊地和那個專案我耗費心血弄了好幾年,你們沈家和秦家居然為了將我的勢力連根拔起,把我徹底趕出a市,不惜兩家合作來對付我……狗急了都會跳牆呢。」嶽三爺說,「既然這樣,我也沒辦法。」
「只好請兩位少爺來這裡聊聊天了。」
嶽三爺面帶微笑,偏偏他面相兇惡,笑起來嘴裡的黃牙一閃,看得秦袁文心底發寒。
「三爺。」刀疤男走進來,掃了一眼沈寂和秦袁文,在嶽三爺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嶽三爺面色不變。
「沈厚民答應馬上去給我準備兩百萬美金,看來沈少爺沒事了……只是這位秦少爺……」嶽三爺難得看了一眼秦袁文,眼神憐憫。
「秦家那邊似乎要報警,看來秦山還真是不把這個小兒子放在心上啊。」
秦袁文的心一寸寸沉了下去。
「聽說秦家還有個在哈佛讀書的大少爺,那也難怪秦山不把小兒子的命放在心上。」嶽三爺說。
秦袁文頭上還有個大哥。
大哥從小就優秀極了,高考考上了清華後來又去哈佛讀博,一對比秦袁文就顯得格外墮落不上進了。
秦山自然喜歡大兒子多些。
可秦袁文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父親居然在這一刻打算放棄他!
秦袁文又是憤怒又是恐懼,他生怕面前這個「嶽三爺」下一刻真的就殺了他。
嶽三爺掃了一眼,刀疤男意會,立即上前掐著秦袁文的脖子往外拖。
秦袁文絕望極了,而在這一刻,沈寂開口了。
沈寂說。
「嶽三爺,聽說你手氣很好,我想跟你賭一局。」
嶽三爺來了興趣:「哦?賭注是什麼?」
「秦袁文的命。」沈寂說,「既然你敢綁架我們兩個,那就代表你已經準備好退路了,這座廢舊工廠應該離港口不遠吧?我想你在港口應該停了艘遊艇吧,等沈厚民那邊只要一轉過來錢,你馬上就可以走。」
「等警察追過來,嶽三爺已經在海上了。」沈寂說,「既然這樣,看來嶽三爺已經是勝券在握了,不如就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跟你賭一把。」
「可我沒打算留這小子的命。」嶽三爺微笑道。
「他的命反正對於嶽三爺來說一文不值。」沈寂淡淡道,「可是如果能用來做賭注豈不是給賭局新增了幾分樂趣?畢竟,我想嶽三爺從來沒玩過以人命做賭注的賭局吧?」
嶽三爺盯住了沈寂。
刀疤男皺起眉:「三爺,你可別被這小子給騙了……」
「閉嘴。」嶽三爺說。
刀疤男只好不開口了。
嶽三爺看著面前的沈寂,少年冷淡地對視著他,嶽三爺舔了下下唇,忽然就笑了起來。
他說:「聽起來的確很有意思。」
「行,我跟你賭。」
「你贏了,我不殺這小子,可你要是輸了,秦山恐怕是要抱著他兒子的墓碑哭墳了。」嶽三爺說。
沈寂說:「既然這樣,嶽三爺想玩什麼?」
嶽三爺想了想,笑道:「不如就玩『梭/哈』吧。」
梭/哈,又稱之為港式五張,在廣東、澳門、香港那邊很流行的一種撲克遊戲。
嶽三爺:「你玩過沒?」
「沒玩過。」沈寂平靜道,「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