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陳楚笑道:“許老闆,這裡地下水資源豐富,應該不會有什麼影響。”
不過,當陳楚想到製衣廠生產規模擴大,工人越來越多用水量也將大量增長時,陳楚笑道:“就算是有影響,大蘭坡村人還能把我們怎麼著?”
許地生點頭,哈哈一笑。
阿楚說的有道理。
他們都撕破了臉皮,大蘭坡村還能把他們怎麼著?
他們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他們和大蘭坡村關係已經惡劣到最低點,也不在乎拉多一點仇恨。
想能給大蘭坡村添堵,許地生臉上反而帶上興奮之色。
最好就把這一帶的水抽乾淨,讓大蘭坡村沒有水灌溉農作物!
“我到鎮上找打井師傅。”陳楚說幹就幹,坐上轎車就離開離山工業區。
自來水公司維修工到場速度很快,等到下午四點半,離山工業區供水已經恢復正常。
時近冬至,白晝變得越來越短,剛過六點鐘,天色變得昏暗起來。裝修工人們住得較近的已經全部離開,只有十三四位住所較遠的留在離山工業區過夜。
入夜時分,許地生才覺察到他們一方力量的薄弱:陳楚原本是帶著一位文員來到離山工業區的,但那位文員在昨天就離開了,陳楚現在就是“光棍司令”;而他和寒老闆倆人情況也沒好多少,都是隻帶著倆位心腹。
吃完飯後,三位老闆在廠房內討論晚上安排。
“陳老闆,今晚我們的人手怎麼安排?”許地生問道。
如無意外,韋丁今天晚上肯定會搞出一些小動靜。
“許老闆,今天晚上你叫你的人值日,明天我的人會來就由我值日,寒老闆,後天由你值日!”
陳楚淡淡一笑道:“許老闆,昨天買的那兩條大狼狗,今天晚上可以放出來了。”
冬月月未,越到夜晚氣溫越是下降。晚上十一點鐘陳楚就睡了下來。
不過,在接近黎明時,從工業區大門口處傳來一陣狗狂吠聲音。陳楚被吵醒以後,下意識地就是一個翻身,披上一件大衣穿著拖鞋出到門面。
離山工業區大門口處,日照燈光下,幾條被栓住的土狗和狼狗,正對著門外狂吠著。就在旁邊,是許地生一位二十多歲的下屬。
“有什麼情況嗎?”宿舍樓內,陳楚出聲問道。
“剛才好像有幾個人影,不過現在又不見了。”那位值日青年道:“陳老闆,你繼續睡吧,有我在這裡看著呢。”
狗吠聲也驚醒寒老闆,他看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呵出一口熱氣道:“四點鐘,他們來得還挺遲的嘛。”
陳楚看著外面昏昏陰陰的天色,道:“今晚他們可能不會再過來了,寒老闆,你安心睡覺吧。”
第二天早上。
陳楚等人睡到天大亮才起床。
早上八點鐘,陳楚聯絡的打井師傅終於來到離山工業區開始打井。
十點鐘,那位黃毛青年又一次來到離山工業區大門口。
“陳老闆,丁哥讓帶幾句話給你。”
聽到聲音後,陳楚來到工業門口處。
隔著一道鐵門,那些狗兒對著黃毛青年呲牙裂嘴地狂吠著。
黃毛青年看著那些狗,道:“還真是沒有想到陳老闆竟然留一手,會養到那麼多的狗。不過,丁哥說過,你們養再多的狗也沒有用,你們養四條狗,我們就派五個人來,你們養六條狗,我們就派十個人來……大蘭坡村最不缺的就是人!”
陳楚笑起來:“你告訴丁哥,我等著他。”
黃毛青年哼了一聲,轉身就離開。
陳楚身後,許地生一臉寒意。
昨天晚上那幾人,根本上就沒有想到陳楚會養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