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琪一溜煙的跑進房裡打電話,她可不想當著他們的面打這通電話,否則她只有被子菱五馬分屍一途。
“你太過份了!”子菱恨恨吐出話來。“我交朋友關你什麼事,你無權干涉我,你更不能用這種話來傷害安儀!”
“我很懷疑她會被這種小話給傷到一根汗毛。”他喃喃道,而後他嚴肅的看著她。“你交朋友,我當然不能干涉,但我這是為你好,我不希望你被別人利用。”
“利用?”她乾笑一聲。“不是她在利用我,是我在利用她。每回我心情不好,她就來安慰我,陪我度過低潮時期。不過話說回來,既然你認為你可以替我擇友,那麼我請問你,我是否也可以對你做相同的事,把那些自認到可以把脫衣舞娘送進你家的‘好朋友’自你的生活剔除?”她平靜的說道,但眼裡卻滿是叛逆的神情。
偉凡懶洋洋的笑了。“你在吃醋?”他的口氣是快樂的。
她別過頭,不看他。“我才沒吃醋。”
“沒吃醋,那你昨晚為什麼一句話也不說的跑回家?”
“我只是看不過去而已。”她微微臉紅的說道。
他帶著笑意聳聳肩。他放開她的手,亮出他手腕的表。
“我想我還沒謝謝你的生日禮物。”他低聲說道。
她學他一樣聳肩。“沒什麼,我只是看你的表壞了,臨時起意而已。”她古怪的看他一眼繼續說道:“當然我的臨時起意也比不過那些脫衣舞娘的策劃。”她的聲音在他聽來充滿濃濃醋意。
他一笑置之。“我倒不認為小小的脫衣舞娘比得過你的臨時起意。也許你願意讓我感激的回報你?”
“回報我?”她好奇的盯著他。“什麼意思?”
“總算我有可以吸引住你的地方了。”他自我解嘲著,然後他朝她眨眨眼。“我請你吃早點?你意下如何?”
“可以考慮。”她不假思索的回答。
“考慮?”他站起來,順手拉她起來。“如果你不答應,也許我會追你到學校,我記得你今天有課吧!或許你喜歡我當著一大堆你所謂的朋友面前,說些不合時宜的話?”
“你在威脅我?”
“不敢。只是誠心誠意的邀請你而已。”他狡黠道。
“誠心誠意?依我看來,你似乎勢在必行。”她不滿道。
他聳聳肩。“你來不來?我車子還在外頭呢!”他走向門幾步。
她看著他,突然說了一句話:“我不值得的。”她下意識的低下頭盯著左腿看。
他迅速的站在她面前,抬起她的下額。他嚴肅而平靜地望著她。
“以後不準再說這種話,聽見了沒?”他靠近她的臉孔,說道。
“你以為不說就沒事了嗎?但是別人還有眼睛,他們看得到。”她無畏於他的怒氣低聲說道。
“看到又怎麼樣?這不是你的錯。”
“所以你才有罪惡感?”
他震驚的望著她。“紀子菱!”
她聳聳肩,掙脫他的手,退了幾步才說道:“我說的沒錯,不是嗎?我一直很納悶你為什麼一直如此容忍任性的我,一個稱不上漂亮、沒有氣質、沒有完美的身材,甚至缺點一大堆的黃毛丫頭,但最後我歸出一個結論,那是因為你充滿罪惡感。”
“你……”
她不耐的打斷他。“我說得沒錯。我們彼此心知肚明,我再怎麼笨也不會連這麼明顯的事實都看不出來。都因為我的腿,是不是,要不是因為它,你根本不用被我牽絆這麼我年,不過現在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這件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大可拍拍衣袖離開,這全是我自己不小心的,所以你請吧!”
“我沒有罪惡感。”他生氣的說道。“一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