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走?我才剛剛來,你走了可多掃興啊。”蕭慶鳳故作訝然,道。
“阿呸。”蔣門神怒了,道:“老子現在不走,在這裡等死不成?”
“哦,我明白了,原來你以為我要對你不利。”蕭慶鳳恍然大悟,道:“這……實在是你誤會了,蕭某的二弟頑劣,幾日不歸家,這次蕭某隻是過來接他回去,而據聞蔣門神是奉千技盟蔣盟主之命,前來捉拿殺死其外甥的兇手問罪,所謂欠債還錢,殺人抵命,天經地義,如果蔣門神要對兇手如何,蕭某是萬沒有話說的。”
這下,蔣門神反倒迷糊了,這話是什麼意思?殺人兇手不是他弟弟嗎?他這是幹嘛?
就像知道蔣門神的想法一樣,蕭慶鳳又說:“你該不會認為我二弟是兇手吧?據我所知,雖然我二弟當時也從那裡經過,可並沒人親眼見到他行兇吧?”
蔣門神一愣,雖然他們將蕭二少定位兇手之一,卻是確實沒有人見到他行兇,只是在場撿到了他的武器,並有人見到那女子火燒屍體,方才蕭二少與那女子又在一起,分明是一夥的。
那麼,蕭慶鳳是什麼意思?
其實,蕭慶鳳的意思很簡單,他要把林少開脫出去。
“這事蕭某已經知道了,覺得奇怪的是,為什麼你們只憑一把銀槍,就認定我二弟參與其中呢?”
“那是因為不光有銀槍,那日我們的人在殺人現場見到令弟匆忙離去,並還有這女子留在現場火燒仇大爺的屍體。”蔣門神說著,指了指留在場中央的花鳶,道:“今日他們又在一起,分明是一夥的。”
“如果你們這樣想,就大錯特錯了。”蕭慶鳳拍手一笑:“這隻能證明,那女子有殺人的嫌疑,不能證明我二弟也有,燒屍體的又不是他……”
花鳶一直靜待一旁,聞言眉毛一挑,向蕭慶鳳看去。
“大哥……”林少見大哥把責任全部推給花鳶,忙喚了出來。
蕭慶鳳抬手,制止林少說下去,他又道:“你可知道這個女子是誰?”
“是誰?”蔣門神問道,他也很好奇這女子的來歷。
似乎察覺了蕭慶鳳的意圖,花鳶冷笑。
“她是三分堂的二堂主,‘花煞’花二堂主。”
“是她——”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蔣門神先前就猜測到這女子可能是近年來風頭很健的‘花煞’,只是想不通她為何會和九幽堂的二少一起,如今仍是不大明白,便略奇怪的向花鳶看去。
“所以,你現在知道,我二弟和她絕不可能是一夥了吧。”蕭慶鳳道:“於是,殺人兇手也只是她,我二弟是無辜的,也許他只是‘偶然’路過,然後武器‘不小心’遺失在現場罷了。”
蔣門神已經明白,蕭慶鳳這是要撇乾淨關係,其實以現在的形勢,他這邊傷亡慘重,而蕭慶鳳那邊人數眾多是十拿九穩,根本沒必要和自己多言語,可是他這麼做了,只證明一點,他不想與自己為敵,這樣想著,便放下心來。
花鳶卻不止想到了這些,她甚至想到了更多。
“可是,今天他們二人又在一起,按理來說,三分堂和九幽堂的恩怨我們是知道的,竟不知,三分堂的花二堂主和令弟感情這樣要好了。”蔣門神道。
“呵。”蕭慶鳳曖昧一笑,道:“所謂妞兒愛俏,姐兒愛少,你且看看我二弟的模樣,就知道為什麼花二堂主要糾纏我二弟了。”說著,遞了一個只有男人才懂的眼神給蔣門神。
蕭慶鳳這是大刺刺的造謠誹謗啊,她花鳶何時成了痴纏林少的女子了?於是在蕭慶鳳的暗示下,變成了花鳶殺人,並且痴纏林少,以至於讓人誤會林少參與了殺人,與事實大相徑庭,但真相,誰又會真的在乎呢?
蔣門神果然朝林少看去,林少雖然樣子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