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痊癒,千萬不能刺激她。
“快睡把!明天咱們還有行動呢!”
我翻了個身,輕輕嘆口氣,閉上了眼臉,腦子裡卻還在進行電影創作,還是老片剪輯。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十三 爭權奪力 同室操戈今勝者(一)
1990年6月8日 星期四 天氣多雲
林書梅在省城小住幾日後,又來到了興海。她無意間說起歷史的今天是個不尋常的日子。
六月八日,六月八……呵,二十四年前的今天是我貼出我的“第一張大字報”!第一張大字報…… 一石激起千重浪,月滿西樓之際我又步入了時間的隧道……
我的“第一張大字報”原本也無足輕重。不是嗎?我不寫,別人也要寫,不過是早一天晚一天的問題,對於大局並無大礙。
毛主席的一張大字報可不得了啦!
一九六六年八月五日,毛主席隨手用鉛筆在一張一九六六年六月二日的《北京日報》邊空上,寫下了《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張大字報》的原稿,經譽清後,由他修改加標題,於八月七日印發給中央常委擴大會議全會。這張大字報改變了這次會議的議程和方向,開始了對劉少奇的揭發批判。以派工作組(六月上旬劉少奇指示)為直接依據,而追溯到一九六二年以來黨中央在工作方針上的分歧,提出在毛澤東為首的黨中央之外,另有一個以劉少奇為首的資產階級司令部,號召炮打這個司令部。八月十七日,這張“大字報”作為“中央檔案”下發,傳達到縣團級。經紅衛兵輾轉傳抄散播,迅速遍及全國。恰如《人民日報》社論所言,這張大字報“吹響了無產階級*的號角”,“炮打”、“炮轟”中央各黨政部門、各省市領導機關的浪潮從此喧騰翻滾而起。
毛主席發動“文化”的“大革命”雖非單純為了“奪權”。但運動一開始就指明瞭要奪權。這個觀點是明明白白確確實實的,在“文化”的“大革命”的兩個綱領性檔案——《五。一六通知》和《十六條》中都有明令(前者說“奪取在這些文化領域裡的領導權”,後者講“要撤換那些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把那裡的領導權奪回到無產階級革命派手中”)。*的多次講話更是念念不忘一個“權”字。毛主席本人一九七〇年會見美國朋友斯諾時也說:“那個時候的黨權、宣傳工作的權,各省的黨權、各個地方的權,比如北京市委的權,我也管不了了。”權力是掌握在人的手裡的(儘管它有時是以一個階級、政黨、組織、機構、團體的名義),要奪權,就得把掌握權力的人打倒。所以,伴隨著“運動”的深入發展,一批批黨政領導人被揪鬥、打倒、靠邊站、進牛棚,甚至關監獄、*致死。
在“文化”“大革命”還沒有全面展開的一九六五年十一月至一九六六年四月,彭真、羅瑞卿、陸定一、*四人既以不同的問題分別給予批判,後來硬被聯絡起來定為“反黨集團”,無疑是為“運動”之火投入了助燃劑。
“運動”全面深入展開以後,首先受到衝擊的是各大、中專院校的黨政機關及其領導人物,接著依次是廠礦、企業、縣、區、農村各級領導,然後是市、地、省、中央部委各級領導。至一九六六年十二月底,黨中央發出《關於黨政機關無產階級*的意見(初稿)》之後,全國上下(大約只有野戰軍除外)各級各個黨政機關和其領導人大多被打成“舊政府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急先鋒”、“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或者“修正主義分子”。神州大地處處是冤獄,處處見冤案,處處有冤魂。
*、江青等人並不以此為滿足,他們繼續製造各種名目,藉以打倒黨的各級領導幹部,為其篡黨奪權掃清障礙。從一九六七年三、四月份起又陸續展開“抓叛徒”活動。“抓叛徒”活動正式開始於一九六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