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叫聲:“混蛋,那是老子的!”
隨後是邱平委屈無辜的應聲:“班長,我不是沒打人麼?”
老鄧徹底無語,要是他知道以後那些拉牛屎的特等射手全把手榴彈當酒瓶打不知會有何感想,可惜他再也看不到了……
還有一個,這是我表現的機會!眼見著那顆手雷落了下來,我迅提起內力使出了‘地虎功’,飛身向前一撲,向前一個地躺滾,提氣一縱而起又是一個斜身側手翻;就著離心力,將自己拋了出去,又是幾個地胡旋,飛快近到了那手雷的落點,就在手雷即將著地的霎那,飛快就立住的我順著地旋轉的勢頭,斜身提腰撩腿運用柔力,一腳掛在飛落的手雷將它帶了出去;“轟!”我順勢倒在了敵人,看了看烏龜一樣緊緊蜷著身子好無傷的何勇毅,勉強笑了笑,鬆了口氣。
於是對面那混蛋一面飛快準確狙殺著敵人,一面吹著口哨,不斷重複的歡叫著:“廖排長,帥呆了!廖排長,帥呆了……”就跟那噁心的拉拉隊似的——王八羔子的,他以為這是參加運動會!?這是在玩兒命!連自己的命都玩兒上了這傢伙還是那麼不正經?我也無語了,不知道這傢伙是心理素質太好還是天生腦子上缺根筋。不過有一點要強調,上樑不正下樑歪,以後所有繼承了他榮譽的傢伙都有這毛病,他那光榮的稱號都快在軍中成神經病的代名詞了。雪狼的小崽子們,善意的提醒你們一句:珍惜生命,遠離‘獠牙’。別以為有那稱號的人會有多風光,有個不恰當的比喻,有那兩字稱號的傢伙天生都是些滾刀肉,打著鋼印的人肉炸藥包;靠得近了,不論敵友都一律都會灰飛煙滅的。不同的是他們摧毀敵人的是**,而摧殘你們的是精神。你們千萬要牢記!
萬幸,有了我和那混蛋的聯手,何勇毅的命是保住了。但被手榴彈凌空爆炸擊傷了仍在哀號,敵人就進位制高點前的石包暗堡和藏兵洞依然在射擊,戰鬥還沒有結束。
冒著敵人炒豆似的密集搶響,頂著敵人飛蝗似的密集彈雨,我飛快一把把何勇毅拉了過來,衝張廉悌和何勇毅冷酷道:“補搶!”
瞬間我們三個人,三杆搶冒著敵人彈雨以石包為掩體對著艱難向著石丘下藏兵洞艱難爬去的幾個點射把他們都結果了。其實這些都該讓老鄧或邱平來做,但自負的他們從不以獵殺傷兵為功,況且紅1團從來外戰沒俘虜,但那時他們這麼幹了絕對會犯紀律的,而我們這麼幹卻不會。這就是打犯紀的擦邊球……
“轟!”為了保險,我又把一顆手雷投到了大石包後,敵人暗堡出入口的石坑裡。果不出我所料,“啊……”敵人又是一聲慘叫,看來最後一個重傷沒了行動能力的敵人被我們結果了。但這時我們連最後的攻堅利器都用光了,一樣用來攻擊堅固堡壘工事的稱手武器也沒了,怎麼辦?難道就地隱蔽,就地在敵人防禦陣地裡固守待援?那無異於找死。
我指了指大石包,道:“裡面找找!”
我們迅爬到了石包出入口,張廉悌進了去,我們警戒在外面小心著敵人衝過來。但情況很不樂觀,我們就只在裡面尋到了一根‘6o火’和一枚配用火箭彈。剩下倒是還有一門現在用不上的1oomm炮和炮彈。怎麼辦?
看了看防禦堅固的大石包和開在石丘縫兒裡火力兇猛的藏兵洞,我一時也無法了。我腦筋飛快旋轉著,一時也沒得好主意。就在這時,一火箭彈又迅從小尖山斜飛了下來,準確狠砸在了我身旁不遠的小石包旁,將躲在後面向小尖山上射擊的敵人連人帶石頭一齊轟飛了。就在這時又一聲清脆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