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交換,都從裡面得到好處的交換,你做出讓他們勝利的樣子,得到給你新的身份,去改變提高自己的機會,不就是陪著照幾張照片麼,我覺得很划算啊!”
嘉桂飛快抬頭看他眼,好像是確認白浩南說的真話:“那……就沒有尊嚴了?”
白浩南迴答得很快:“尊嚴是建立在自己實力基礎上的,跟這些場面比,我們的實力還差得很遠,非要談尊嚴我覺得就是矯情,我始終認為只有活下來,才有機會活得更好,然後才有資格談尊嚴。”
嘉桂看著下面浩浩蕩蕩的軍人裝甲車輛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阿威過來讓白浩南過去,他陪著嘉桂站在窗邊。
原來若溫將軍把白浩南介紹給了幾位州府議員,還有這個首府城市的市長,說是天龍老法師的大弟子,現在中國全國少兒足球比賽冠軍的教練,這次是帶著少年球隊來州府交流比賽的。
堂堂一位戰區長官,介紹這麼八竿子打不上的小教練,顯得奇怪極了,但幾位官員好像遇見什麼大人物,熱情的握手交談,白浩南自然也是沒尊嚴的,雖然他不知道這有什麼用意,但用英語瞎寒暄幾句還是沒問題,也有記者來拍照和攝像,若溫將軍還親自張羅拍攝角度,叫白浩南摘墨鏡的時候親自動手,一看關係就好像自家人,那些官員更熟絡的約定了明天上午去球場視察下。
一時間白浩南都覺得自己像個達官貴人了。
嘉桂有站在窗邊靜靜的看,好像也不像個俘虜。
一直到應酬完這一檔子事兒,若溫將軍帶著後輩回家吃飯,才隨意的提起:“我知道中國人很在乎和官員打交道,你這個拿回去也可以在某些時候派上用場的,對不對?”
白浩南其實感覺沒多大用,一個北市長之類在國內有什麼分量?但出於禮貌還是笑著感謝。
將軍又叮囑兒子,既然是想跑到中國去有番作為,那就要找個有發展前途的事情幹下去,去年還說要搞餐飲,今年沒了音訊,多找你媽要錢啊,你經常找她要錢,滿足了她的掌控感覺,才不會催你回來!
阿威不勝其煩的悄悄給白浩南翻譯抱怨時候,聽懂了將軍語氣的嘉桂一直在大型越野車的第三排目瞪口呆,可能她理解的大人物都應該是殺伐果斷,鐵面無私的,而且還是統領這麼一支雄軍的長官,誰知道回頭面對兒女時也這麼婆媽,更不用說語那種天然溫柔了。
白浩南也得忍笑,實在是這位將軍內外反差太大。
果然再回到將軍府,阿威就先發制人的強調自己要在中國做大生意,要到不同的城市去搞國菜餐廳,全力以赴的找母親撒嬌要錢!
本來憋了一肚子話準備討伐兒子傳宗接代事情的將軍夫人給堵住了嘴,跟兒子軟綿綿的打嘴仗,始終沒法兇悍起來,更不用說找白浩南的麻煩了,再說跟著來的女俘虜長相也太沒有威脅了,又黑又瘦還營養不良,連女僕下人都算不上,將軍夫人都不稀得看。
肯定從未進入過這種富貴人家府邸的嘉桂確實有些手腳都不知道放在哪裡,反正以白浩南的見識,哪怕當初莊沉香、莊天成的住所也只能說是黃金疙瘩做土包子的效果,和這種有家族底蘊的大佬世家差得不是檔次問題,根本就沒法比,再說連年戰亂的緬北也沒設計師和審美啊,於家那樓裡都只是土豪風範。
剛剛投降的游擊隊長像個小透明坐在旁邊沒人搭理,但也沒人歧視她,還一起上桌吃飯。
將軍家豐盛但不奢華的晚餐後,阿威得意洋洋的把白浩南兩人送出來,說自己在家再磨兩天,爭取攜帶鉅款一起私奔!
白浩南開了那輛沃爾沃小轎車出來,一路上得到的都是恭敬放行。
終於得到自由的白浩南還提醒了嘉桂:“你的護照手續明天就能拿到,跟著我去中國,是我給你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