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呢。
白浩南卻怎麼覺得有種聽著像八十萬禁軍教頭的頭銜,他還是知道那位窩囊廢的悲慘遭遇,說什麼也不會觸黴頭。
不過雞賊如他,斷斷不會當面拒絕,那不是掃老寧的面子麼:“我這是從青訓到職業足球教練的規劃,可不敢隨便打亂,不過洪總有興趣呢,我們也可以為貴集團專門打造個小學生青訓教練團隊,絕對是去年奪冠陣容的教練團隊,巴西外教領隊的,打我的名頭也沒關係,再說我們培訓集團去年也拿到了這個全國小學生足球大賽的承辦權,今年七月開始就要在全國各地搞這個專案,洪總不知道有沒有興趣讓貴集團學生球隊去展示下?”
白浩南這個貴集團的稱呼方式讓李琳聽了都悄悄碰他肘子,但白浩南還是這麼說了。
沒文化裝傻裝高貴這點小細節,他已經用得很溜了。
託早上錄節目的福,白浩南哪怕脫了日式小西裝,襯衫九分褲依舊很新潮,看著人模狗樣的不輸世界名牌氣場,也不那麼暴發戶土氣,能這麼穿的都是懂穿的。
教育集團老總果然撤了之前談公事般的生意口吻,哈哈笑著拍兩下他的肩膀:“必須的!那就這麼說定了……張主任,你來跟白指導把這事兒溝通落實下,下次有空我們好好規劃!”
李琳趕緊跟召之即來的經辦人銜接聯絡方式,白浩南恭送大人物離場。
既然是體育運動會,有頭有面的體育界人物們中午齊聚豪華高檔的會所參宴,白浩南沒有試圖去跟最核心的那些體育官員們套近乎,哪怕他們都笑著跟白委員打招呼,還問了幾句江州體委副主任最近有什麼體育會議安排之類,但白浩南依舊是遠離這個行政圈子的。
體育明星大腕的圈子他也沒靠攏,主要就指點自己那兩位漂亮得超過了平均水準的助理秘書品嚐美味,他卻跟老寧坐在一起喝茶,老人是沒多少食慾,白浩南是控制自己的攝入。
老寧收了之前的笑容低聲:“真的沒有興趣到國字號裡面鍍鍍金?你現在的時機很好,稍微聯絡下就能達到,國青、國少之類去呆段時間,我現在就能帶你去那邊聊幾句溝通下。”
白浩南是認真的:“還是在江州吧,有些事情遠離點,反而有可以施展的空間,喏,在平京,一個教育集團老總,都能壓得我們喘不過氣來,不是麼?”
老寧苦笑下看看周圍推杯換盞的熱鬧場面:“你倒是看得清,走吧……你這個做法還是對的,按商業運作的路數來,這教育集團的力量是非同一般的,我的外孫女都趕著想來啊,說一千道一萬,落到現實中來,誰不是被壓得喘不過氣?”
白浩南伸手扶著老教頭走了,但沒有試圖糾正老寧的思路,人家看到的範疇和感悟到的心態都有差異,直到出來上了車才直接談蓉都教育集團的事情:“就是那所冠軍小學的教育集團,不敢跟洪總的檔次規模比,也是越來越面向有錢有勢的家庭階層,但起碼在我們的努力下,能夠給有天賦的足球孩子一個得到優秀教育資源的機會,普通孩子,窮人家的孩子,能透過足球得到更好教育資源的機會。”
老寧的性格應該比老陳更感性,還沒從苦笑感懷裡面脫離出來,意興闌珊的靠在椅背上:“這些日子我知道你在承受很大的壓力,冰凍非一日之寒,這種局面現狀也不是一兩個人能扭轉的,我很擔心你頂不過這種壓力,切記不要以為拿了尚方寶劍就可以一帆風順,這反而是給了一把可能倒下來會傷到你的大鍘刀啊,無數的改革者最終都在舊有秩序的反撲下成了犧牲品。”
李琳坐在副駕駛指揮司機,她從來不注意偷聽白浩南跟人談什麼,但悄悄坐在最後面的彤彤就聽得仔細。
白浩南依舊不談壓力:“這些事情我都不放在心上的,或者說我根本沒想過扭轉什麼,只是儘可能從我身邊開始一點點改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