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惠這種人多得是,所謂‘人心隔肚皮’正是這個道理,你也不值得和這種人生氣。”
“是啊,爹爹,這傢伙固是可惡,可是你也別為他氣壞了身體。”小翠見上官劍峰神情憂傷,心裡也是不大好受。
此時柳上惠可管不了許多,心想保命要緊,忙對著身邊的吾肥磕起響頭來,一邊磕頭還一邊哀救:“小爺,該說的我都說了,求求你發發慈悲,將那‘七竅食糞氣’的解藥給我,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哈哈……狗命好饒?毒藥沒有羅!”一旁的洗飛終於放聲大笑起來。
“嘻嘻……”吾肥了按捺不住地笑出聲來。
“啊!怎麼沒、沒有解藥?”如五雷矗頂,柳上是頓時嚇得又一屁股會在地上愣愣地望著吾肥。
看著柳上惠那失望的樣子,吾肥心中暗道:“索性給這傢伙來個‘假戲真作’,否則也太對不起我那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憋出來的‘毒氣彈’了。”
想到這兒,吾肥忙煞有介事地道:“大丈夫一言九鼎,看你態度還較老實,說給你解藥就給你,來,你先轉過身去。”
柳上惠引時正覺自己在“死亡線”上掙扎,那禁得住恐嚇詐駭,否則上次刀架在脖子上他也不會“反水”了。此刻聽到吾肥說給解藥,頓時心中窮喜,忙依言背,轉了過去。
只見吾肥將手伸入懷中,在肚子搔癢之處狠勁地搓揉了一陣。不一會兒,一個黑乎乎、臭烘烘、鴿蛋大小的“藥丸”已從懷中取出,自然是他多天沒有洗澡所殘留下的“老存貨”無疑。
吾肥命令道:“好了,現在你可以轉過身來,把嘴張開了。”
柳上惠哪敢怠慢,忙轉過身迫不及待地把嘴張得老大,好似小鳥待食一般。
只聽“啪”的一聲,吾肥手指輕彈,已將那顆“藥丸”送入了柳上惠的嘴中。
柳上惠趕緊將嘴閉緊,還沒等咀嚼,頓覺一股又鹹又澀又臭的以味充滿了整個口腔。剛想嘔吐,只聽吾肥忙道:“快吞下去,千萬別咬!”
柳上惠那敢多想,忙緊閉起雙眼,舌根一使勁,“咕咚”一聲,“藥丸”竟使他難受得落下了兩粒眼淚。
“哇,小爺,這解藥怎麼這麼難吃呀!”
吾肥擺出了一付“老資格”的樣子道:“你連這都不懂?告訴你,這叫做‘以毒攻毒’,‘良藥苦口利於病’嘛!”
“嗯,對!小爺所言極是!所言極是!”聽了吾肥的“教導”,柳上惠頓覺那顆“藥丸”的滋味像是好多了。
“哈哈……”
瞧著他二人的滑稽樣,小翠再也強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緊跟著,上官劍峰、蕭不灑等幾人也都捧腹的捧腹,彎腰的彎腰,在廳上笑成了一片。
“哈哈……,屁屁屁!屁乃人生之仙氣,在肚裡轉來轉去,一不小心溜了出來,鑽到你的鼻子裡,又下到你的肚子裡,嘻嘻嘻嘻,嘻!”
洗飛更是開心,竟對著柳上惠手,舞足蹈地唱起了“順口溜”。
吾肥笑罵道:“哎呀!臭小飛,主意是你的出的,你怎麼‘拆’我的臺!”
那柳上惠可不是呆子,一見眾人笑得開心,又聽了洗飛的“順口溜”,再聽聽洗飛的叫罵,這才弄清,這吾肥的獨門絕學“七竅食糞氣”到底是什麼玩意兒。一反應過來,他頓覺噁心,嘴一張,就要作嘔,但嘔了半天也沒吐出一點東西來。
他那一張本來就不是很好看的臉頓時變得更加難看了。他不顧一切地歇斯底里張口罵道:“媽的,小兔崽子,竟讓老子呼屁,真是氣死我也!老子今天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說著,柳上惠已飛起身形,伸手朝吾肥抓去,氣急敗壞了之下,也沒了招數。
“哇呀,不好啦!瘋子發瘋了,快跑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