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沒親到照片上沒拍到,若不是當事人,這圖浪漫極了。
席煙看得出神,兩隻手虛虛握成了拳頭,一種沒安全感不敢相信的表現。
薄望京見她滿心滿眼都是這張照片,不悅地將人下巴抬起來,薄唇貼著她的脖頸,不動聲色地和她親暱,摸了一會兒,不再滿足隔著布料,挑開探了進去。
席煙背對著他,想調整姿勢就被人轉回去,她看著照片,又受著薄望京的攻勢,說不清有種給人戴綠帽子還是什麼的感覺,總之非常羞恥。
她剛把筆記本合上,薄望京抽空又將它翻開。
席煙不知道他想幹什麼,轉頭瞧他,男人眼尾散著妖冶的冷色,他眼底蓄著情,情不貫心,虛浮著,舌尖慢悠悠玩著她的耳垂,壓低的嗓有絲瘋性,「我們也拍個照片給他怎麼樣。」
「讓他瞧瞧私底下我怎麼親你的?嗯?」
「別合上。」
薄望京攢著她身子往後拖,低聲咬字,「對著它做,我覺得很爽。」
席煙聽得心驚,反手糊了他一記軟巴掌,可依舊沒阻了他的興致,一整晚像沉在水裡的小舟,撞上一座冰山,抵死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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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和薄望京廝鬧完就得休息個兩三天才好,這次他纏得久了點深了點,席煙底下就破了皮,薄望京大半夜開車出去給她買藥,塗的時候她直喊疼不肯用,薄望京邊皺眉邊掰著她腿塗,哄了一晚上,凌晨三四點兩個人才睡。
第二天他早起去公司,席煙睡得半夢半醒,聽到有人摸了摸她的頭髮,說:「人呆著行,心呆在別人那裡可不行。」
「別害了人家。」
席煙夢遊似的,以為他又是說南山想搭訕的那些人,捲了被子繼續睡。
這兩天睡覺前薄望京都惦記著她下面磨破的地方,雷打不動定時定點給她上藥,席煙和他相反,就想恢復得慢些,這樣他好少纏她。
照片的事情之後,薄望京給她找了個搬家公司,把那套房子裡的東西搬到別墅來,席煙問他怎麼突然想起這個。
薄望京和她解釋時表情非常平靜,嗓音沉磁,「你覺著我能忍受你的東西放在別的男人房子幾天?」
「本以為你拎得清會馬上搬,就不想插手。」
「看樣子還是得我自己來。」
席煙正好也懶,就隨他去了,不過還是想著得和梁慎川說一聲。
下雨天,樓道有些滑,搬家公司的經理給她打了個電話,卑微道:「薄太太您好,非常抱歉,由於我們工人操作不當,摔了個瓷瓶,您看該怎麼賠比較合適,最好抽空過來看一下。」
她屋子裡的東西說不上多喜歡,就是擺著好看,許多是拍賣品,有貴的超過七位數的,也有千把塊的,讓人賠也是為難他們,邊說:「這個就算了,後面那些小心點,用泡沫紙包一下再放。」
經理支支吾吾道:「您還是來一趟吧。」
席煙以為他們摔了很多,著急忙慌地趕過去,結果就看到了吊兒郎當坐在門口玩小瓷瓶的梁慎川。
他今天看著同以前不一樣,不大高興地笑著,「薄太太現在這麼大牌?朋友都不要了,想搬就搬,招呼都不打?」
經理偷偷看了席煙一眼,心虛地解釋:「這位先生說他是房主,給您打電話不接,說我們要是把東西搬走他就報警,告我們非法入侵。」
「我們……我們不敢驚擾薄總,只好按照他的說法給您打了那個電話。」
兩邊都不好惹,所以才讓她這個看起來相對好捏的軟柿子出面解決。
經理也是為了保住飯碗,席煙不想為難他,雖有些被騙的不悅,但也讓他直接走了,並軟聲威脅了句,「如果真摔了我東西,那我只好讓你賠了,原諒的機會被你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