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
六人紛紛撤兵刃,戒備著後退。
“老夫不信有誰走得了。”攝魂骷髏厲聲說,徐徐逼進,不拔青鋼劍,一雙大袖緩緩拂動。
“哈哈!我相信他們都走得了,敢打賭嗎?”一旁鑽出赤手空拳,邪笑著的柳思,“東門老兄,我抱歉,是我示意要你我老兇魔聯手的,我沒想到這老兇魔如此不通情理。這種快進棺材的老朽,行為乖張委實令人不敢領教,就算他肯接納你們聯手,日後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你們走吧!不要再打主意弄船過江,巡緝營走狗與江西嚴家殺手已成了同盟,你多了一倍的勁敵。”
要命閻王在一旁愈聽愈冒火,舊恨新仇激發了兇性,猛地飛撲,雲龍探爪伸手便抓。
“有人要倒楣了!”白髮郎君幸災樂禍怪叫。
柳思的大手,就在白髮郎君的怪叫聲中,扣住了要命閻王伸到的手爪,兩人的十個手指扣得死死地。
手肘一收,要命閻王身不由己被拉近。
“你始終學不乖。”柳思的右手,扣住了要命閻主的咽喉向下按,像抓住一隻鵝,“這次,要你好看。”
“呃……呃……”要命閻王像在鶴嘴中扭動的死魚,左手死抓住柳思扣喉的手拼命扳扭。
噗一聲響,柳思一腳踢在要命淨王的丹田穴上。
“記住這次教訓,希望你下次學乖了。”柳思右手一鬆,左手一甩,把要命閻王摔出兩丈外,拍拍手向驚疑不定的攝魂骷髏伸手指勾了勾,“你,衝我來。那天晚上救白髮郎君的人是我,嚇走你的人也是我。你老兇魔在世間作惡多端,但我不曾目擊你的罪行,所以我放過你,我不是替天行道的英雄。今天,你欺凌我的朋友,我就不能坐視了,我要教訓你。”
所有的人,全都大吃一驚。
當然,白髮郎君是唯一不吃驚的人。
“你……你不是小眼線柳……柳不思嗎?”攝魂骷髏連說話也不順暢,似乎喉嚨被什麼東西卡住了。
“對呀。”
“你……可能嗎?”
“你這老朽可能真要進棺材了,怎麼青天白日語無倫次?站在這裡的人,確是如假包換的小眼線柳不思,你沒眼花,投看得。”
“你……你把要命閻王一下於打得半死。”
“對,這是他第二次被整,他不聰明,欠揍。以後,他一定學乖了,不會再在我面前張牙舞爪。他如果敢,我要他後悔八輩子。”
吃力地狼狽爬起的要命閻王;咬牙切齒強忍小腹被踢的痛楚,正想衝上再撒野,聞聲打一冷戰,完全清醒了,知道上次決不是一時粗心大意上當,而是柳思的武功造詣的確深不可測,兩次被打罪有應得。
要命閻王不想後悔八輩子,呻吟著驚恐地後退。
一聲怪叫,攝魂骷髏遠在丈外哉指虛空疾點。
柳思不但不閃避,反而一閃即至,左掌擋住了勁道驚人的指風,傳出一聲怪響。
攝魂骷髏做夢也沒料到,柳思會硬從可怕的指風近身,手指還來不及收回,鐵掌已閃電似的光臨左右頸根,有如千斤巨斧及頸。
接踵而至的重擊如迅雷疾風,每一拳掌皆勁貫內服,護體氣功毫無抵抗之力,第一記重擊便已氣散功消,在剎那間,便捱了十餘記拳掌。
“啊……”攝魂骷髏終於倒下了,在地下呻吟、抽搐、掙扎、扭動,起不來了。
似乎是剎那間所發生的事,一接觸便結束了。
“還有誰想攔住我的朋友離去?”柳思笑吟吟問,目光掃過其他四個老兇魔,然後手向地府魁星一指,“是你嗎?地府魅星。”
“天殺的混蛋!”地府魁星驚恐地大罵、後退,“你他孃的扮豬吃老虎,咱們都被你騙死了,還以為八表狂龍是最可怕的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