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懸在空中的。飄浮在地面腳似乎不沾地,優美地飄近了兩步,已到了柳思身前一丈左右。
腰問伸來一隻大手,瀟湘龍女本能地左手一抄,抓住了從背後仲來觸及她的大手。
一顆豆大的丹丸,塞入她的手掌心。
她雖然陷入神智恍榴中,但並沒完全迷失,心中一動,將丹九塞入口中吞下。
兩個人在一起,要想神意契合,必須經過長期的接觸,相互瞭解而且曾經長期合作過。
她與柳思相處的時間,雖然次數不少,但一直不曾真正在一起長時間相處,居然與柳思的種意契合,確是異數,連她自己也大感迷惑。
其實,在柳思指導她如何對付八表狂龍時,她便對柳思寄以完全的信任和依賴,對柳思的思念與時俱增,無形中她的意識,已不由自主地緊附在柳思身上,也就感受到柳思的關切,因為柳思也有點喜歡她。
丹丸下腹,片刻便神智恢復清明,她的注意力,也立即放在身後的變化上了。
“你很狂放。”美婦不再接近,笑吟吟地說:“東方小妹說你是好色之徒,你與白髮郎君一樣好色如命……”
“你錯了,女人。”柳思也邪笑,滿面春風:“天下的男人,十之八九好色,即使教養到家,表面道貌岸然,心裡面不見得無貪無慾。問題是,好色的手段和作法看法,是否不損害別人。以我來說,我認為男女相悅,是天經地義的事,你投嫁人我沒娶要,我喜歡你即使算是好色,也沒構成犯罪呀!”
“咦!”美婦大感吃驚。
“你怎麼啦?”
“你……”’
“我並沒胡言亂語,表示我是神智清醒的。”
“我不信”美婦拒絕承認事實。
口中不承認事實,行動卻暴露了心中的不安,身形一閃卻至,纖纖五指點向胸膛,五個看似柔若無骨的手指,突然呈現有力的線條;每個手指皆勁道十足,分別尋找目標、將柳思的左右期門、膻中、左右神封、五處重穴三道經脈,全控制在五指所能及的範圍中。
很不妙,掌心突然被柳思伸出的一個食指,不輕不重地—捺,正中勞宮穴,整條手臂突然勁道消失,阻斷了力源。眼一花,左頰被擰了一把。
美婦駭然飛退,張首結舌如見鬼魅。
根本沒看到柳思的雙手移動,怎麼手和頰突然受到攻擊?
“信了吧!呵呵呵……”柳思大笑。
“你……你真的會妖術……”
“是嗎?”
“難怪茅山三子也奈何不了你。”
“他們的道行差遠了。”
“紫府散人的元神御飛劍也勞而無功……”’
“所以他躲起來了,由你這美死人選死人的騷狐狸,用天狐香與美色雙管齊下,對付我這個好色之徒。哈哈!你來得好,你一身媚,正合我的胃口。可是……”
“可是甚麼?”
“我對你這種特殊的女人,有特殊的嗜好。”柳思流裡流氣,笑容近乎邪惡:“你必須把全套騷狐的技巧全用上,才能應付我的無邊需索,我要把你在床上整得幾乎變成零碎,今後你將永遠記得我這個可愛的男人。”
“該死的!你……你像是知道我的底細。”
美婦跳起來咒罵,手一動長劍出路。
“我有你在江湖上坑害良家子弟十年來的全部資料。但事不關己,我不會找你。你既然找上我,我非常高興,你我是郎才女貌,蕩婦碰上色狂,你我是天造地設的一雙,保證你上了床妙不可言。”
“你……你真知道我?”美婦意似不信;
“第一眼我就看穿你了。”柳思的手按上了刀柄,“豔名滿天下的蕩婦天下雙狐,你喜穿白,白妖狐彭秋月;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