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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愛情面前,沒有強悍的人,除非沒動真情。
米魚醉得一塌糊塗,嘴裡不停地罵,“譚子越你個渾蛋,我才不愛你,你去死吧……”
將米魚扶回房間躺好,安以若給譚子越打電話,結果卻是關機。
站在落地窗前,她俯瞰著A城的夜景,回想前不久四個人還愉快地聚在一起吃飯的情景,酸澀的感覺從胸口掠起,讓她覺得無力而恐慌。
愛情有種莫名的力量,可以將原本陌生的男女變成無比親密的戀人,也可以讓相愛至深的兩人瞬間變成最熟悉的陌生人。
難道上帝創造了嘴這個器官,除了讓相愛的人唇唇相接著親吻,還要被吻過的嘴唇裡說出的話深深傷害嗎?
難道,所謂的天荒地老只是個遙不可及的夢?
愛情,到底有沒有軌跡可尋?
相濡以沫的那個人究竟在哪兒?
一時間,安以若很迷茫。
“青春的歲月,放浪的生涯,就任這時光,奔騰如流水,體會這狂野,體會孤獨,體會這歡樂,愛恨離別,體會這狂野,體會孤獨,這是我,完美生活……
這首《完美生活》是安以若的手機鈴聲,牧巖的專屬。
年前去KTV時安以若逼著正牌男友唱歌,牧巖被纏得沒辦法破天荒點了這首,結果一開口,原本在心裡盤算著打擊嘲笑人家的女主角就被這低沉醇厚的嗓音震得七葷八素,晚上回去後軟磨硬泡兼施美人計讓牧巖清唱了一遍,錄成了鈴聲。
慵懶沙啞的聲音緩緩流出,打破一室的悽清寂靜。安以若將手伸進褲兜裡摸出手機,遞到耳邊。
“睡了嗎?”牧巖低沉的聲音響起的瞬間,安以若的眼眶溼了,心底被一種叫做“依戀”的情緒佔滿,她聽到自己說,“牧巖,我想你……”
想念他的懷抱,那麼溫暖有力;想念他的笑容,那麼迷人柔和;想念他一切的一切,包括身上特有的味道。
他笑,語氣越發溫柔,“要不要見面?”
抬手抹了把臉,發現聚積的淚已然滾落下來,她低低地問:“你在哪兒?”
“你家樓下。”站在車前,牧巖仰頭望向八樓漆黑的窗子,“才回來,想見你。”他昨天去鄰城查案,深夜趕回A城連公寓都沒回就直奔她家而來。
“等我。”她迅速收線,回臥室為米魚蓋好被子,然後飛跑下樓,飛快趕回家裡。
牧巖看著她房間的燈久久沒亮,正猶豫著再打過去,忽然聽到身後傳來尖銳的剎車聲。
下意識回頭,伸手擋住大燈刺目的亮光,待看清是誰的車子,安以若已下車朝他跑過來,瞬間撲進他懷裡,輕喚:“牧巖……”
責備的話卡在喉裡,牧巖扣住她紮在他胸口的小小後腦,柔聲問:“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讓她恐懼,身體都在顫抖。
她搖頭,更緊地抱住他的腰,踮起腳吻上他溫熱的薄唇,急切而激烈。
“以若……”牧巖皺眉,偏頭欲躲,相比接吻他更想知道她究竟怎麼了。
“吻我,牧巖……”低低的聲音,像是小動物的嗚咽,令人心疼。
牧岩心裡滿是憐惜,無奈地嘆了口氣,擁著她坐進切諾基後座,纏綿地吻她。
原本安撫性的一吻在安以若罕有的熱情主動下一發不可收拾,當她柔軟的唇吻過他的喉結,印上他鎖骨,牧巖的理智轟然倒塌,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脫去她厚厚的外套,撩起貼身的乳白色小衫,隔著蕾絲胸衣輕咬了一下她的柔軟,滿意地聽到她嬌媚的輕吟,利落地扯開襯衫露出結實的胸膛貼上她全/裸的身子,眷戀地吻遍她每一寸肌膚。
喘息聲、呻吟聲蔓延開來,窄小的後座成了彼此索愛的戰場,他在車裡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