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
“哼。”
聶遠冷哼了一聲,眼前這個中年男子不愧為家族族長,長袖善舞,能說會道的,如果是其他事,自己也就放過他了,但是居然敢縱容自己的子女謀害烈火宗的弟子,還是自己同門師弟,任其說上天,血債也須血來償。
張海臉色一整,變得嚴肅起來,熟知聶遠的為人,他知道自己的師兄是真的生氣了,師兄生氣,後果很嚴重。不光是敵人要倒黴,自己也可能會被殃及池魚。
“雷嘯天,看著我。”
雷嘯天下意識地向著張海望去,只覺得張海的眼睛中異彩漣漣,仿若有一道莫民的吸引力,想將自己給吸納進去一般。雷嘯天的眼中閃過一絲掙扎,旋即被木然給取代,這是心神被控制的徵兆。
“唉,這個攝魂術真累,要是達到明心期,就可以直接搜魂,那就要簡單許多了。”
張海喘了一口粗氣,抱怨了一番後繼續望著雷嘯天。
“雷晨和殺人兇手去哪裡了?”
“失蹤了。”
“這麼大兩個活人,怎麼會失蹤的?”
“我也不知道。我們家族本來商議將兩個人送到烈火宗賠罪,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個人就消失不見了。”
“你知道他們去哪了嗎?”
“不知道。”
“大師兄,看來這個雷家族長是真的不知道兩個人去哪裡了。”
“哼,我用靈識覆蓋整個玫瑰家族,也沒有發現符合條件的兩人,難道這兩個人還能飛天遁地不成。”
聶遠不知道,蘇龍幾人還真是遁地了。巧合的是,聶遠站的位置,正好是在蘇龍的頭頂正上方。
“既然找不到這兩個人,那就先將玫瑰家族給剷除了再說,這也算是一種警示,免得別人說我們烈火宗好欺負。”
“是,大師兄。”
“是,大師兄。”
“是,大師兄。”
王不行、張海、李逸異口同聲說道,眼中閃過毫不掩飾的殺意,在出來的那一刻,他們就知道玫瑰家族也是此行的目標。玫瑰家族這過萬人口的性命,在他們的眼裡還真不是個事,殺光了也不會有任何的負擔和心魔。
你見過屠夫會因為殺牲口太多而有什麼負擔嗎?何況這上萬凡人的性命,在王不行三人的眼中,連牲口都不如。牲口至少還能滿足一下他們的口腹之慾。
王不行的眼神落在了雷嘯天的身上,此時大廳只剩下他一個外人,且他是玫瑰家族的族長,自然第一個該死的就是他。
王不行的食指處升起一團火焰,只要食指一點,被控制了心神的雷嘯天就會被火焰給燒成灰燼,再也不復存在。
就在王不行準備操控火焰徹底抹殺雷嘯天的瞬間,一道聲音忽然在大廳裡想起。
“諸位小友,還望看在老夫的面子上,放過玫瑰家族如何?”
聲音落下,一位身著白衣的青年男子緩緩地從大廳的門口走了進來,他眉宇間的幾許皺紋卻是洩露了他的飽經滄桑。
“你是?”
這次說話的是聶遠,感受到白衣青年男子的神秘莫測,聶遠的臉上滿是嚴肅戒備地表情。
王不行三人更是在白衣青年男子出現的同時,各展身形,來到了聶遠的身後。一位能出現在自己身邊而不被自己發現的人,實力肯定比自己強上許多。
“小友不過是明心期罷了。老夫就是告訴你名字,小友也不可能知曉。要不小友就給老夫幾分薄面,回去稟報你家大人,就說蒼蘭帝國故舊為玫瑰家族討一份香火情如何?”
聶遠臉上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從這個忽然出現的白衣人口中,聶遠大致聽清了幾個訊息,眼前這個外表年輕的男子,真實年齡應該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