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長了,很受薰陶啊!”厲中河打趣道。
呂青瞪了一眼厲中河,道:“本來就是這樣的嘛,謝叔叔,你認為我的分析怎麼樣?”
謝天成讚許地看著呂青,道:“呂青同志的悟性還是很好的,中河啊,我認為你現在更多的是在飄飄然,認為自己這麼快就當上了鎮長,是麼?呵呵,在考慮問題方面,你真的應該向呂青好好學習一下。”
厲中河老臉一紅,嘿嘿乾笑了一聲,道:“謝叔啊,呂副主任當幹部時間比我早,比我長,跟您呆的時間更長,受到的教育和薰陶我自然沒得比啊!”
“哈哈哈……”眾人放聲大笑。
謝天成點著厲中河的腦門,道:“中河啊,明天你到了清河鎮工作,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向呂青請教嘛!你們都是年輕人,共同的主題也多!”
說這話時,謝天成用一副意味深長的目光看著呂青,又看著厲中河。
厲中河自然明白謝大人的意思,趕緊笑道:“放心吧,謝叔,我不光要向呂青學習,還要向葛斌大哥學習,更要向謝叔您學習!到了清河鎮,你們就是我的老師,到時候,我一天給你打十個電話,你可別嫌我煩!”
“厲中河,如果想讓我看不起你,你可以一天給我打一百個電話!”謝天成臉一沉道。
“哈哈哈……”厲中河放聲大笑:“謝叔啊,我覺得,那戴詠華把我安排到清河鎮,一定會失望的!放心吧!”
這時,馮雪彤已經把菜燒好了,她精心燒了十道精緻的菜。
謝天成笑道:“好了,如果我們一直聊下去的話,可能要聊到明天早上了,呵呵,走,我們喝兩杯,給中河送行!”
厲中河透過剛才跟謝天成以及葛斌和呂青的聊天,他切身感覺到了前程很兇險!而且不是一般的兇險!
於是,厲中河也更加珍惜此刻的相聚,他頻頻舉起了酒杯,不住地敬向了謝天成、葛斌和呂青。
謝天成、葛斌、呂青也不住地說著祝福和鼓勵的話,祝願厲中河前程多珍重。
馮雪彤也不住地給厲中河夾著菜,道:“中河,清河鎮不比那江石鎮,離雞鳴縣城不太遠,到了那兒之後,工作肯定會忙,一定要注意身體!”
不知不覺之間,厲中河被一聲聲祝福和叮嚀感動了,他的眼睛溼潤了,眼睛裡滾動著兩大滴熱淚。想想過去的這幾個月時間,如果不是面前的這些人們對自己的看重與幫扶,自己不可能有今日之成就,想想明日就要起程前往清河鎮任職,想想即將面對著的那些難以確定的困難,他的心裡突然之間軟了下來,眼前的這些人們,對自己沒有任何的欺騙,句句都是真心話,點點滴滴盡是肺腑之語,他又如何不感動萬分呢?
馮雪彤是一個看不得別人落淚的善良女人,她一見厲中河受了感動,她的鼻子一酸,趕緊背過臉去,偷偷擦拭掉淚水。
呂青也是一個容易感動的人,更難以承受分別之場景,眼見馮雪彤和厲中河都被感動,她的心裡不知不覺泛動著一絲絲柔軟的感覺,她想起了《誅仙》,小凡和碧瑤的生死之戀,再一次浮現在她的腦海裡,不由得,她的眼睛溼潤了。
葛斌雖出身行伍,但他卻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從軍十多年,十多次歡送老兵退伍離鄉,每年的冬天,他都要擁抱著脫下軍裝的戰友哭得稀里嘩啦,此刻,眼見厲中河落淚,他想起了跟厲中河結交這幾個月來的場景,厲中河的重情重義,都讓他敬佩不已,如今,厲中河將要離開縣城,雖然還是在雞鳴縣,但卻無法天天見面,他自然有一種難捨難分的情愫縈繞於心。
謝天成身處官場二十多年,早已練就了一副心如止水的心性,他的心情,輕易不會受到任何外在因素的影響,可是今天,他的心裡突然之間泛動著萬頃波瀾,他看著厲中河大口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