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平實與古樸,衛生條件也很不錯。
厲中河叫了一碟花生米,一碟豆腐乾,一碟小蔥抖魚絲,一碟涼拌木耳,然後要了一瓶普通的白酒。
對於厲中河點的這幾樣小菜,鄭遠山十分滿意,他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豆腐乾,放入口中,慢慢的咀嚼著,臉上露出了和緩的笑容。
厲中河給鄭遠山倒了一杯酒,鄭遠山端起了酒杯,輕輕泯了一口,道:“嗯,我想起了年輕的時候,那時候,自己的收入很低,平常想喝點酒,只能喝兩塊多錢一瓶的老燒酒,呵呵,這酒雖說價格低廉,但卻讓人回味無窮。”
“是啊,我也好久都沒有喝普通的酒了。”厲中河道。
鄭遠山微微一笑,道:“難道,你現在也在**了?”
“哪裡啊,我現在想極力控制舌尖上的**。”厲中河笑道。
鄭遠山一笑,道:“舌尖上的**,是啊,其實我們大多數的領導幹部又何嘗不是在搞舌尖上的**呢?可是,真的要杜絕這樣的**,又將是何其難也。真正的**,恰恰是從舌尖開始的。”
厲中河笑道:“是啊,如果我們每一名領導幹部都管得住自己的嘴,那麼,這個世界會清明許多。”
“說吧,中河,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麼打算呢?”鄭遠山切入了正題。
厲中河正色道:“我想品嚐一下清貧的生活。”
“什麼?”鄭遠山稍稍一怔,似乎沒有明白厲中河的話中之意。
厲中河道:“我想到艱苦的地方去工作。”
“艱苦的地方?”鄭遠山似乎並不明白厲中河的用意,道:“是啊,在咱們兩個海中市,龍原算是條件最好的地域了。”
頓了頓,鄭遠山又道:“其實,你作為一名年輕的幹部,到艱苦的地方去歷練一下,不失為一種明智的選擇。”
猛地,鄭遠山似乎回過味來,直直地看著厲中河,道:“中河,你想到哪裡去工作?”
“雞鳴縣!”厲中河直言不諱。
“什麼?雞鳴縣?”鄭遠山一聽厲中河的話,眼睛一下子直了起來。
“是的,是雞鳴縣。”厲中河道。
“到了雞鳴縣,你的職務要降級的啊!你現在的身份,很敏感,剛剛擔任了龍原市委書記,一下子回到了雞鳴縣,那麼,外界會怎麼認為呢?”鄭遠山的話不無道理,龍原說與雞鳴縣,雖說都是縣級單位,但是,龍原卻是縣級市,在行政級別上,比雞鳴縣高出了半級,也就是說,雞鳴縣委書記屬於正處級,而龍原市委書記則屬於副廳級!而且,龍原市委書記還是海中市委委員!如果讓厲中河重新回到雞鳴縣去工作,那麼,不要說整個林海官場,就是在全國都會引起不小的風波。
不過,鄭遠山始終認為,厲中河是一個有思想、有頭腦的年輕幹部,他既然作出了這個決定,而且又同他這位市委書記商量,這說明,厲中河已經考慮成熟了。
厲中河坦誠地說道:“二叔,我還年輕,到雞鳴縣去工作,在艱苦的環境裡,能多多鍛鍊一下自己。”
“中河,你知道麼,省委已經作出了決定,決定任命你為南林市市長!”鄭遠山道。
厲中河聽了鄭遠山的話,並沒有一絲絲詫異與驚喜,相反,他顯得很淡泊。
用一副平靜的目光看著鄭遠山,道:“二叔,我中河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其實得到了很多人的幫助與扶持,可是,我想真正做一點實實在在的工作,雞鳴縣是咱們海中市甚至是整個林海省最落後的一個縣,我想在雞鳴縣多多鍛鍊一下自己,爭取做出一些實實在在的成績來。這樣我的心裡才踏實。”
鄭遠山拍拍厲中河的肩膀,道:“中河,你的想法我很能理解,可是,你想為雞鳴縣做一些工作,不一定非得到雞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