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地道。
“他,他沒有離開我的房間,他一直在我的房間裡呆了兩個小時。”尼古拉凱麗小姐道。
“啊——”厲中河又是一怔,道:“兩個小時,那,那他對你都做了些什麼呢?”
“他或許對我非常瞭解,他知道我最喜歡林海省博物館裡的一副字畫,於是,他送給了我。”
嘶——,厲中河暗吸了一口涼氣,哇靠,韋國標竟然拿著博物館裡的東西前來泡妞?嘿嘿,這也太他馬的牛叉了啊!
“那麼,他送給你的字畫,是什麼畫呢?”厲中河追問。
“他一共送了我兩幅畫,其中的一幅是天仙布月圖,另一幅是孔子教學圖,我能看得出來,這兩幅畫是多麼的珍貴,可是,我依然不敢收。因為,它們都是價值連城的。”
“那麼,韋國標先生對您這麼做,他究竟是想幹什麼呢?”厲中河道。
“他想上我。”尼古拉凱麗小姐道。
“嗯,我也猜到了這一點。”厲中河笑道:“不過,他的這種方法和手段,也實在是太低階了一些。”
“我覺得,如果是一般的女孩子,也許他用不著這麼費勁。”尼古拉凱麗小姐笑道。
“是啊,也許正因為你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他才動用所有的手段來博取你的芳心。”厲中河笑道。
“其實,那位韋國標先生也是一個很可愛的人,他很聰明,他的知識也很淵博,只是,他對我有些居心不良。”尼古拉凱麗小姐柔和地笑了一笑,似乎把幾年前發生的那件事當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笑點一般。
頓了頓,尼古拉凱麗小姐又道:“貝克姆斯先生,我們不再談那個事了,好麼?天sè已經不早了,明天清晨,拉裴特爾先生就要來催促我們拍戲了,相信他現在一定還沒有睡,他一定正在做著最後的準備工作。”
厲中河微微一笑,道:“那好吧,我覺得也是,您應該早點睡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早上五點多鐘,我們都還在睡著,拉裴特爾先生就要喊我們起床了。”
尼古拉凱麗小姐點了點頭,深以為是,便道:“貝克姆斯先生,謝謝你今晚幫我解了圍。”
“為自己深愛的女人解圍,難道不是一個男人應該擔負的職責麼?”厲中河笑道。
尼古拉凱麗小姐一怔,那雙天藍sè的眼睛裡登時浮現出一抹激動與溫馨,情不自禁地倒入了厲中河的懷抱裡。
輕輕地擁著懷中美人,厲中河心滿意足,能在異域他鄉在這麼一段情感,這對於他這樣的人而言,實在是一份難得的榮耀。
……
離開了尼古拉凱麗小姐的房間裡,厲中河頭也不回地來到了自己的房間,將房門關緊,然後透過監控系統看著秦小路房間,只見那丫頭片子竟然還沒有睡下,她依然坐在窗前,埋頭閱讀著那本厚厚的《誅仙》。
哎,那丫頭片子一定是被誅仙裡感人的愛情畫面給吸引得不能自拔了啊!厲中河不由得一陣感嘆。
旋即,厲中河拿出了手機,在第一時間將電話打回了林海,打進了秦德來的特定手機裡。
很快,秦德來抓起了電話。
“秦書記,這麼晚了,您還沒有睡麼?”厲中河笑問道,話語裡不無關切。
秦德來微微一笑,道:“剛剛去探望了一個病人。”
“一個病人?”厲中河稍稍一怔,什麼樣的病人值得他堂堂的林海省委書記在深夜去探望呢?
“是傅文來。”秦德來平淡地道,平淡的話語裡不起一絲漣漪。
“呃——”厲中河暗吸了一口涼氣兒。
曾幾何時“傅老”這兩個字,一度成為厲中河心目中那種高山仰止的存在,在整個林海官場,你可以得罪任何人,卻不可以得罪傅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