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她突然有些後悔,不應該貪圖黑吃黑而來到這個鬼地方。老妖已經幹掉,任務就算完成了,又何必為了一筆意外之財而把自己陷入無名的危險之中。一開始她想得有些簡單,以為無外乎是兩夥其他的黑道勢力在交易毒品,憑藉自己和老廖,完全有能力吃定雙方,然後殺人越貨再滿載而歸,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那麼回事。
老廖則一臉冷汗,拿著手槍的手情不自禁有些哆嗦。他已經聽得很清楚,這咔嚓的響聲,就是他在空洞的正門處射殺那十幾個打手之後聽到的聲音,肯定不是幻聽或者產生了錯覺。而且經驗告訴他,這種咔嚓的聲音,很象是某種軍用衝鋒長槍的突然拉上槍栓準備射擊的聲音。
似乎是為了驗證他心中的想法一般,明亮刺眼的探照燈光,突然在眾人的頭頂上亮起,耀眼的光線,登時讓眾人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每個轉檯的牆壁上,隔著一米的地方,有亮起了足有人的頭顱般大小的探照燈,登時將整個地下空洞映照得如同白晝一般清晰。
轉成一圈的看臺上,赫然居高臨下的站著一排荷槍實彈計程車兵,每個士兵都端著一把ak47,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正茫然不知所措的眾人。
看臺正中的位置上,站著一個穿著將軍服裝模樣的中年人和幾個校尉,將軍的身旁,則是一群穿著黑衣大氅的金髮碧眼、高鼻樑的歐洲人。此刻,都一言不發的看著空洞處的小太妹等人。
凌雲一言不發,身體如同射出的箭矢一般,猶如一陣風般的擦過老廖的身旁,向著地下空洞處西北處的角落奔去,那裡,有一扇緊關著的鐵門。鐵門的上半部分是鐵鏽斑斑的欄杆,從中可以看到裡面,是一條黑漆漆的管道,不知道通向何方。
剛剛進來的時候,凌雲便已經倒吸了一口涼氣,眾人雖然什麼也看不見,但是不代表凌雲也看不見,全景檢視自然看見了空洞裡內所有的景象,在老廖射殺黑衣打手的時候,那身穿軍服的將軍正在和一名金髮碧眼的老外似乎交談著什麼,他身後計程車兵正異常忙碌的把一箱箱看起來非常珍重的木箱集中搬運到不遠處的一輛裝載卡車上面。
很容易猜測出來,這些老外和那個將軍便是交易的雙方,而雙方交易的,便是那木箱中的東西。從分量上看,應該不是毒品。即便是全世界的毒品都集中起來,恐怕也趕不上這裡的箱子一般居多。
讓凌雲震驚的是,那個將軍和身後的校尉身上的軍服全部是帶著編號的制式服裝,雖然不清楚是那個番隊的代號,但是凌雲清楚,這支軍隊絕不是假冒,而是貨真價實的軍隊,而那個肩頭扛著一顆金星的中年人,則是貨真價實的將軍。
一個將軍,帶著一支軍隊,和一群不知來歷的外國人做黑幕交易,不要說看到,便是想一想,凌雲心中也是震驚無比。什麼樣的將軍和軍隊敢這樣冒這樣的奇險,做這種地下交易,難怪會如此重重保密,選擇在地下的最深處做交易,絲毫見不得光,便是連黑道上的其他勢力也是毫不知情。
軍隊需要做什麼交易?自然是軍火。這種絲毫不差於毒品的非法買賣給全世界的私人武裝和恐怖組織帶來了殺人的利器,每年,都有高達五十萬人死於販賣來的軍火武器攻擊之下。
全景檢視很快便看到了木箱中的軍火,除了槍支彈藥,凌雲還看到許多根本沒見過也叫不上名字的新式武器,和隱形的攝像頭一樣,這樣的武器只有在黑市上才能買得到,市面上根本沒有,如果只是尋常老百姓或者普通人,根本沒有渠道得知這方面的訊息。
凌雲暗暗叫苦,別說這麼多人看到軍隊的地下交易,便是再多上十倍百倍,只怕到天涯海角也要被對方殺人滅口。而從老廖等人剛剛接近地下空洞正門的時候,那個將軍便已經有所察覺,他只是和那個領頭的老外用英語交談了幾句,又轉身對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