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纖臂甚長,冰涼的玉手抓起松本,輕而易舉的就把他凌空提了起來,宛如抓起一隻被綁縛的結結實實的小鳥一般。
松本只覺得身體越來越趨向無力,痛苦到了極點,意識也逐漸趨向模糊,體內的精神力場已經執行到了極致,但是在外部更強大的力量壓制面前下,只能徒勞的縮成拳頭大小的一團,不甘心的微縮著,而這樣,那股強大的力量也沒有打算放過他,透過他的體表滲入到了他的體內,一絲絲的纏繞在他的體內,直至將他的精神力場纏繞成一個粽子般。
意識正在遠離松本的身體,眼淚、鼻涕和口水不受控制的從他的眼睛和鼻孔還有抽搐的嘴角里流出來,轉眼間把他還算潔淨的面孔塗抹得一塌糊塗。接近死亡的邊緣令松本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之中,但是最令他絕望的是面對死亡卻是毫無反抗的能力。
雨琪兩道彎彎的秀眉一挑,厭惡的看了一眼醜態百出的松本,素手鬆開了他的脖頸。松本立刻如同死狗一般摔在地上,身體縮成了一團,雙手緊緊捂住咽喉的地方,不停的大口呼吸著,發出破舊風扇般沉重的喘息聲。
雨琪忽然退後了兩步,震驚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又驚愕的看著蜷縮在地上的松本,臉上顯出驚駭欲絕的表情,似乎是渾然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的眼神不住的在靈動和呆板之間轉換,一副完全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樣。
一隻手緩緩的從虛空中伸出來,輕輕的放在她的頭頂,銀芒如同水銀一般醍醐灌頂般進入雨琪的體內,頓時給本就絕麗的少女增添一分聖潔的光輝。隨著銀芒的湧入,少女的眼神逐漸變得清澈起來,她輕啟朱唇,吐出一絲猶如髮絲般纖細的黑氣,那黑氣猶如蛇一般凌空扭動著,還想要鑽回到雨琪的口中,但是銀芒如藤蔓般的纏繞上去,頓時將黑氣化為虛無。
凌雲緩緩的在病房內露出形體,他剛才一直以隱身狀態存在著,只是精神力場透過雨琪的身子突然發難,松本實力本就和他相差極遠,又是在猝不及防下,連本能的反抗也來不及,就已經被徹底禁錮。
“雲……”雨琪驚喜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凌雲,一時之間不由得又是委屈又是激動,宛如見了心上人的小女孩一般,情不自禁的撲上去,一頭紮在了凌雲的懷裡,“你怎麼現在才來,我都不知道這幾天是怎麼過來的,我好害怕……”說著,一行晶瑩的清淚忍不住掉落下來。
凌雲尷尬的擁著她圓潤的香肩,推開也不是,不推開也不是,好在顧小柔並沒有在這裡,倒也不用太擔心,只好安慰著輕輕拍著她的肩膀:“沒事了,雨琪,你只是被人精神控制了,我驅散了你體內的控制氣息,這個叫松本的傢伙也被我禁錮了,你跟我說說這幾天的經歷吧。”
雨琪只是深深的趴在他的懷裡哽咽著,盡情釋放著這幾天的委屈和難過,精神控制並不是毫無意識的傀儡,而是本人既能保持著神志上的清醒,又不由自主的受人控制,甚至連反抗的念頭和最基本的情緒也無法表達,這無疑是非常痛苦的,僅僅幾天時間裡,少女已經忍不住想要結束自己年輕的生命,但是在精神受控下,連死也成了一種奢望。
想起電話裡對凌雲說的那些絕情的話語,雨琪就覺得心如刀割,自己何曾何時對別人說過這樣的狠話,她性格溫文爾雅,就算是普通朋友的追求,也只會含蓄的婉言拒絕,何況是面對著凌雲,自己最喜歡的男孩子,一時間自責得無以復加,又為凌雲不計誤會趕來救她而感動,嘶啞著嗓子說:“雲……是我不好,讓你誤會了,那時候的我真的不是出自本意的,是別人控制我……”
凌雲點點頭:“我知道你是不由自主,正好當時控制你的那個人也在用感知掃描我,幸虧被我發現了,否則還真不知道你是在白雲醫院裡。”
他藉此輕輕的推開雨琪:“雨琪,楊家是怎麼回事?不是隻是普通的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