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最沉重的斧頭,在他們的手裡也太輕太小了,而且現代社會也沒有人會特意給一群野蠻人制作武器這種無利可圖反而可能送掉小命的愚蠢的事情。所以絕大部分的狂戰士都是空手,一雙拳頭就是無堅不摧的武器,只有極少一部分的狂戰士才使用花崗岩作為武器,當然,同時也可以作為狩獵的兵刃。
小柔的身體忽然無聲無息的掠起,凌空險而又險的避開疾飛而至的石斧,斧頭掠過的勁風將她的一頭秀髮激發的飄揚起來,配合她那完美無缺的身姿,彷彿黑夜裡的一隻銀色的鳳凰。
銀色的長槍突兀的挺出,狠狠的刺向一個最近的狂戰士的胸膛,那狂戰士赤手空拳,他也不懂得避讓,只怒目圓睜的大吼一聲,兩隻蒲扇般的大手突然合攏,做出了一個剽悍的動作,他用自己的雙手夾住了銀槍的槍頭。
下一刻,無數的電光在狂戰士的手掌間發出刺目無比的亮光,彷彿在他的手掌裡點燃了一千瓦的瓦斯燈。電光如同金蛇一般瀰漫著,迅速流遍了那狂戰士身軀的所有部分,所過之處的高溫立刻將活性的肌膚變成了烏黑的焦炭。
隨著刷刷的聲音傳來,那狂戰士的手掌已經變成了焦黑無法分辨出的一團血肉,菱葉的鋒銳程度堪比世界上最鋒利的武器,狂戰士雖然具有極強的防禦能力,但是在菱葉面前仍然柔軟的如同豆腐一樣,一對碩大的手掌被切割得四分五裂後馬上又被高溫熔斷了血管的出口,甚至連半點鮮血也未流出來。
那狂戰士宛如感覺不到疼痛一樣,雙手受到的重創反而更激發了他的兇性,依舊不顧撕裂肌膚的疼痛繼續夾著念動力長槍,狂吼一聲之後,突然向著空中的顧小如猛衝過來。看樣子,他是想用衝撞之勢將小柔從空中撞擊下來。
小柔又怎能如他所願,長槍一挺,六根倒刺的槍頭毫無懸念的刺進了那狂戰士的胸膛,不等穿透,跟著猛力回塑,六根倒刺最大限度的張開,在釋放出電流最大限度的破壞狂戰士體內所有脆弱的五臟六腑之後,又深深的刺進那顆強勁跳動著的碩大心臟,然後用力拉斷所有連線著心室的血管後抽出體外。
那狂戰士猛衝的姿勢頓時僵住,如同從天而降一隻巨手突然將他死死按住一般。即便是再瘋狂,再無理智,再看到對方的武器上挑起一顆心臟時,那種怪異的感覺還是忍不住遍佈了全身,只是似乎還差一點,每一個細胞都能感覺到這種感覺,唯有自己的心感覺不到。
那狂戰士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膛,跟著仰天發出一聲悲涼的嘶吼,他從自己的胸膛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後的兄弟,心臟的位置上,赫然出現一個碗大的透明窟窿,可以清晰的貫通前後。
他瞪圓了眼睛,眼睜睜的看著帶著蝴蝶面具的小柔手持的長槍上的火焰紅纓忽的一聲,將他的心臟頃刻間燃燒得乾乾淨淨,狂戰士忍不住顫抖著手,伸到自己的胸膛處,想要補漏住哪一處破壞的窟窿,他的手僵硬的痙攣了半天,終於緩緩的仰天倒下,轟隆一聲,砸起漫天的煙塵。
狂戰士們的情緒再次被點爆了,面對著同伴的慘死,激發起來的不是同仇敵愾的悲憤的力量,而是被血腥和屠殺刺激後的噬血的**,紛紛向前湧去,想要抓住依舊懸浮在空中的顧小柔,將她撕成粉碎,然後再一口一口吃進嘴裡。
一個狂戰士凌空跳起來,一時間,他渾身的肌肉都發出波浪一樣的抖動,在肌肉抖動之下,無數的空氣旋窩赫然出現在他的身前身後,然後迅速合攏到一起,化成一道巨大的旋風,頓時將他包裹在裡面,在昏黃陰暗的光線照射下,猶如吐絲包裹自己身體的蠶蛹一般,極速向著小柔猛力撞去,旋風的邊緣隱隱泛起金屬顏色的亮光,發出嗖嗖的破空之聲,那是純粹由力量攪動而引起的風刃,鋒利程度絲毫不在唸動力長槍的菱葉之下。
離他近前的幾個狂戰士躲閃不及,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