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餘光瞄準卿犬身上可以負重的東西,同時加快自己腳下的步伐,儘量讓自己跟上卿犬的速度,減輕頭皮的疼痛。
卿犬手中有槍,其他人腳下兩個槍眼還在飄著灰塵,根本不敢動一下,展小憐被卿犬一路拖著,直接送到了樓邊緣,展小憐的身體剛靠到邊緣,卿犬突然鬆開抓著展小憐頭髮的手,身體微曲,直接撈起展小憐的雙腿往上一舉,身體一轉往邊上一掀,直接把展小憐掀過樓頂的護欄柵欄。
展小憐的身體一輕,在被卿犬掀過柵欄的時候,直接抓著卿犬的腰帶,於是,展小憐的身體瞬間懸空,讓她有種置身萬丈深淵的錯覺。二十層高樓之巔,牆面上懸掛著一個小小是身影,展小憐死死抓著卿犬身上那條看起來產自名牌的腰帶,心裡祈禱他的腰帶最好足夠結實,足夠能拉的住她一個人的重量。
卿犬本來是打算直接把她掀下去了事,手上動作完成之後整個人就放鬆,冷不丁從腰部有個沉重的物體猛然把他整個人往下一墜,拿著槍的手不偏不倚被柵欄卡了下,手裡的槍直接掉了離卿犬兩米遠的地方,而卿犬的身體立馬被拉的貼在柵欄的縫隙上,脖子卡在柵欄的最高的一欄,身體緊緊貼著牆面動彈不得,脖子下剛好卡著的一根,讓卿犬差點喘不過氣。
後面的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看到卿犬把展小姐掀下去以後,突然又趴在柵欄上往下看,趴上了就沒動,就連槍掉了都沒去撿,幾個人正奇怪,突然看到卿犬的手勢,覺得不對勁,趕緊一股腦衝過去,這才發現展小憐身體懸空,雙手死死抓著卿犬的腰帶,正仰著小臉往上看。
展小憐覺得自己支撐不了多久,她沒有那麼多的力氣讓自己一直拉著卿犬的腰帶,本來緊緊抓著腰帶的手被腰帶的邊緣磨破,而且,她也感覺到手中抓著的那根腰帶在腰釦的地方逐漸鬆動。她仰著臉,看著自己能看到的幾張面孔,頂樓呼呼的風吹的她睜不開眼,眼淚盈滿了眼眶,不是因為其他,而是因為風太大。
圍過來的人其中一人伸手就要抓展小憐的手,卿犬在那邊艱難的吼了一聲:“快砍斷她的手!”
展小憐仰著頭,實在忍不住罵了一句:“你妹啊!剪了你腰帶也比砍我手快啊?!上輩子是豬腦子吧?!”
卿犬脖子被卡的難受,拼命咳了兩聲,兩隻手死死撐在柵欄上,不讓展小憐的重量拉著他卡在柵欄上。頂樓的風呼呼的吹,卿犬拼命吼:“咳咳……貓哥……用槍……把她打下去……快點!現在是個好機會……”
貓哥跟另外兩個人的表情一直很猶豫,似乎在判斷事情的未來發展動向,站在貓哥對面的人猶豫了一下,幾步過去彎腰撿槍,然後看看手裡的槍,又看看貓哥,表情說不出的驚恐,貓哥看了眼滿臉是汗的卿犬,又看了看滿眼淚水的展小憐,上前一步拿起奪過槍,手微微顫抖的對著展小憐舉起槍。
卿犬在旁邊煽風點火:“貓哥,哥,開槍,快點開槍,她不能留,真的不能留的,她必須死,必須殺了她……快,快……你忘了你怎麼說的?紅顏禍水,她就是……快點開槍呀!”
貓哥的手一直在抖,他知道自己這一槍下去可能一步天堂,一步地獄。
展小憐被風吹的直咳嗽,兩隻想懸空的腳在牆面上蹬了幾下,額頭都是汗,她的體能已經到了極限,撐不下去了。展小憐的手鬆了松,然後抬頭看著覺察到她的異動正盯著她卿犬,突然出聲,聲音有點疲憊:“小狗兄,我是殺了你媽還是睡了你爸?幹啥恨我到這程度?”
貓哥那邊舉著槍一直不動,卿犬屏住呼吸,手臂藉助柵欄的力量慢慢往後退,看著展小憐陰冷的笑了笑,說:“你不配站在我們爺的身邊,爺絕對不能被你這種女人迷惑,爺現在就是一時興趣,只要你死了,爺很快就會有下一個目標,爺怎麼可能為一個女人停留?他花在你身上的時間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