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就是嫌棄碰過瞳兒的東西太髒,燕回慢吞吞的走回辦公桌,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往上面一躺,邪笑著說:“安裡木?爺說這名怎麼這麼耳熟,原來就是那個小片發的撒個警,怎麼著,那小片警對了你這個賤人的胃口?還是他床上功夫夠好,一次就讓你念念不忘?”
瞳兒低頭捂臉,吭都不敢吭一聲。
燕回把腿翹到桌子上,對身後站著的人抬抬下巴,“讓人把那個野男人給爺帶過來。”
瞳兒猛的抬頭看向燕回,做出了她進屋以來的第一個反應:“爺!”
燕回陰測測的看了瞳兒一眼,再次邪笑道:“對了,再去找幾個沒女人的兄弟過來,爺有好事讓他們輪著來,記得帶上攝像機。對了,把那幫女人都爺給叫過來,讓她們看看這個賤人幹了什麼好事,讓她們都給爺好好記住了,誰有膽就繼續試。”
瞳兒一聽,身體往前一撲,朝著燕回的方向拼命磕頭,哭著求道:“爺,爺……瞳兒求您了,看在我服侍了您這麼多年的份上,您就饒了我吧!求求您,瞳兒知道錯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燕回嗤笑,慢悠悠的說:“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行,瞳兒,爺可沒逼你,這是你自找。”
說著,門外的敲門聲再次響起,對女人,男人總是熱衷的,對一個漂亮女人,覬覦的男人會更多,瞳兒是個絕色尤物,只是這個尤物太過高高在上,燕回身邊這麼多男人,誰敢拍著胸脯說自己沒把瞳兒當過幻想的物件?
傳話的人一說福利,物件還是美豔的瞳兒,可謂一呼百應。
雷震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不停的有人擠進電梯,他拉過一個人問了句:“這是怎麼回事?”
那人一臉曖昧的說:“爺說要用女人犒勞這一陣又功的兄弟,順便讓大家去看看。”
雷震愣了下,隨即明白什麼意思,他在燕回辦公室外面的地方停下,靠在牆上沒動,從辦公室沒有關嚴的門縫裡傳出瞳兒聲嘶力竭的哭喊聲和哀求聲,門外不停的有人往裡擠,企圖擠進正在排著的隊伍裡,希望能儘快輪到自己。
那絕望的哭聲刺激著男人的神經,激起他們殘酷的破壞慾,每個人都躍躍欲試,試圖征服這個曾經女神一般存在的女人。
原本興高采烈過來圍觀的女人們在發現現實的殘酷後,全都瑟瑟發抖的擠在一起,相互依偎不敢直視,伸手捂著耳朵不讓自己聽到瞳兒的哭聲。
紅蓮手腳冰涼的縮在人群裡,瞳兒曾經有多得寵,她就有多妒忌,她和瞳兒鬥了這麼年,最終她贏了。紅蓮沒想到,瞳兒看似輸了的背後,其實是她陷入了情網,她這麼長久的沉默原來是她活在了自己的幸福裡。可是,這樣的幸福值得嗎?
剛剛在來的時候紅蓮就聽到其他人在說瞳兒背叛了燕爺,給燕爺戴了綠帽子,紅蓮一問才知道,原來瞳兒和展小姐的初戀情人安裡木好上了,其中一個女孩很著重的強調了一句:“我還聽說,那個姓安的有老婆了,不過被瞳兒害的挺慘……”
紅蓮分不清是非對錯,她有些茫然的看著成批成批進入燕爺辦公室的男男女女,跟隨著眾人的腳步抬腳走了進去,然後,她遠遠的看到燕回一手撐著額頭坐在辦公椅後面,紅蓮突然覺得瞳兒就是自找的,紅蓮一度的羨慕瞳兒,覺得瞳兒即便得不到燕爺的專寵,可是她有個比其他人都要好的機會,她可以像男人一樣為燕爺工作,可以持續得到燕爺的關注,可是她們呢?新送進來的美人一個比一個年輕貌美,在新來的美人面前,她們這些過了時的女人再想吸引燕爺的目光就更難了,譬如紅蓮,她有多長時間沒有和燕爺說上一句話了?
紅蓮聽著瞳兒的哭聲,突然揚起嘴角冷笑,這就是自找的,她就是自找的,如果她一心一意的跟著燕爺,她怎麼會有今天?同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