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讓人捎信給你說會回來。你沒有收到信件嗎?”
上個月。我人還在都城地王爺府。怎麼能夠收到家信。
“那人回來說是洪姑娘親自接了。還千謝萬謝地。難道他見到地人不是你。”
當然不是我,我那時候執行任務中。又沒有歸家的假期,送信人如何能夠看見我呢。
“那他在我們家看見的人是誰。”洪頎長長眉一皺,低聲問道。
“對了,表哥看我一個人住不太方便,讓他府裡頭的丫鬟過來幫忙,可能是小丫鬟收的信。”
“那你本人在哪裡?”父親大人總算關心起女兒的情況,“箬荇自己過來也便罷了,他府裡頭地下人到我們家,要是他娘又來。豈非一團糟糕。”
爹爹,你真聰明,一猜一個準,他娘已經不請自來,到我們家算是喝過茶了。
“在外頭辦案,辦案。”我一時不曉得該如何三言兩語地概括,支支吾吾道,“我人在外頭,家裡很亂。表哥才讓人過來幫忙稍微收拾一下。”我都好久沒踏進家門,要是真沒個熟練工打掃打掃,難不成我們父女兩個進去數蜘蛛網嗎。
“青廷,你好似有事瞞著我。”
我怕爹爹你聰明過人,我想瞞都瞞不住:“爹,最近發生的事兒實在太多,等回去以後,我再慢慢同你說。”
司馬塗揹著一百多斤還不消停,轉過臉來道:“洪先生。洪捕頭如今可了不得。屢破奇案,連總捕司的大人們都對她另眼相看。以後怕是前途無量。”
屢破奇案,我眼角抽個不停。
洪頎長衝著我笑道:“原來,你在忙這個,才有家不回,弄個小丫頭看著門的。”倒像是我在玩家家酒,他抽空過來看一眼,“既然案子辦得不錯,那便是忙得很,那武功有沒有偷懶不練,箬荇在你身邊,你不懂的事兒儘可問他,讓我看看精進了些沒有。”
我的臉色變了,眼見著他隨手一掌過來,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其實我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能力,硬著頭皮,抬臂迎了上去,爹還能真下狠心打女兒不成。
結果,他果然是點到為止,但是,臉色變得比我還厲害。
“爹爹,我,我。”我想老老實實交代,我是生了病,中了毒,遭了殃,半點武功都沒有了,連六扇門的顧連山大人都束手無策,說是盡看天意,我自己回來想想,怕都只是安慰我的話,也就不太指望了,要是爹爹你願意,你完全可以重新栽培我,從頭來過,我哪一天也能練成你這樣就好。
未料的,洪頎長笑眯眯地繼續摸著我地發頂,我已經不是很小的孩子,這麼揉來揉去,梳理好的髮辮已經鬆散開三分之一,最多再摸兩次,我鐵定成披頭散髮地瘋婆子,他的話語云淡風輕,聽在我耳朵裡,倒像是在打雷似的:“青廷,真沒有想到,不過是大半年的功夫,你的武功突飛猛進,別是箬荇研究了什麼奇怪的補藥讓你喝過才會得如此,方才要不是你為了護住受傷之人,那個金國的殺手一擊決斷打不到你,沒準你還能趁勢反擊。”
他說什麼呢,別說我的耳朵也出現了幻聽。
洪頎長說我的武功精進,他非常非常地滿意。
捕紅 第四卷 37:並排坐,扇扇子
一直回到縣城裡,我都沒有敢再多說一句話,怕是和正確答案相距甚遠,露出馬腳來,決定還是等遇到許箬荇,拿他過來抵擋兩下,否則說什麼錯什麼,洪頎長要是曉得我佔著青廷的身子不走,沒準兩根手指直接滅了我。
我很乖巧地跟在洪頎長後頭回家,那邊的司馬塗還在叨唸著:“洪先生好不容易才回來,洪捕頭,我送小劉過去看大夫就成,縣衙那邊反正許仵作早早過去,你多跑一次也怪累的,還是陪洪先生先回家。”揹著個人走了七八里路,咋還這麼多話,下次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