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的幾個架勢中看出了端倪,後來又故意激他過了幾招,更加確信無疑,便提出要到包房裡單獨操練。
進來一問,果然如此。
論起來,熊壯和張大帥、龍嘯天等人是同門的師兄弟,年齡卻比他們小了七八歲,是張大帥和龍嘯天這一撥上學之後,張大帥的父親收下的一批徒弟中的一個,後來張大帥的父親意外喪生,這一批弟子各自出去闖蕩,在外面遇到了黃固,便跟在了他身邊,直到去年黃固接手了浮雲礦場,才返回了南嶺縣。
熊壯在外闖蕩了近二十年,對於後來的變化不甚了了,等他再回到青原市,去小山村裡探訪師孃,師孃卻已經不知去向,而在礦區整天忙忙碌碌,資訊閉塞,也沒有打探到關於龍虎拳更多的訊息。
這假小子也不是別人,正是黃固的獨生女兒黃瓊,她自小體弱多病,身子骨單薄,黃固便讓她拜了熊壯為師,倒沒指望她能學什麼武藝,只希望她能透過習武強身健體。
龍虎拳的弟子都知道有一個規矩,見令牌如見掌門。
不過,楚天舒雖然執掌了龍虎拳的掌門令牌,卻是後來由師孃收到了門下,所以論起輩分來,還得稱熊壯一句師兄。
楚天舒將張大帥和龍嘯天的遭遇以及自己接手令牌的過程簡單說了說,又告訴熊壯師孃現在青原的龍虎武校頤養天年。
熊壯噓唏一番,說,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打算把黃瓊喊進來說明情況,一拉門,正碰上黃瓊在門外偷聽,便一把把她拉了進來,把事情一說,黃瓊當即認了師叔,帶著楚天舒回了她住的別墅。
杜雨菲明白了,怪不得楚天舒非要逼熊壯出手,原來是想看清楚他的來路。
這邊黃瓊把過程說完了,楚天舒和熊壯的家常也拉得差不多了。
四個人又湊到一起,黃瓊問道:“師叔,姐姐,你們來礦區幹什麼呀?”
杜雨菲說:“妹子,你這把輩分搞亂套了,憑什麼他是師叔,我是姐姐呢?”
黃瓊一吐舌頭,問:“那怎麼辦?”
“算了,這輩分論不好的。”楚天舒笑道:“小瓊,你該喊師父的還喊師父。喊我們兩個,你願意喊什麼喊什麼。”
“好呀好呀,那……那我就喊哥哥姐姐了。”黃瓊撅著嘴,歪著頭,想了想,又說:“嗯,不會是哥哥嫂子吧?”
杜雨菲輕輕拍了她的腦袋一下,說:“不許瞎說。”
黃瓊一縮脖子,哧溜一轉身,坐在了熊壯的身邊,撒嬌道:“師父,他們又合夥欺負我。”
幾個人都笑了。
杜雨菲突然問:“哎,小瓊,你為什麼沒叫黃蓉啊?”
黃瓊說:“我爸是想給我起名叫黃蓉,可我媽不讓,說就要叫一個瓊字,好讓我爸記住我們過的窮日子。”
楚天舒笑了:“哈哈,講究還挺多嘛。”
黃瓊笑嘻嘻地說:“嘿嘿,可不,這麼一激勵,我爸就發誓,一定要讓我們家過上好日子。”
熊壯說:“瓊兒,別鬧了,說正事呢。”
黃瓊便乖乖地閉了嘴,雙手捧著臉蛋,眼睛來回轉,聽楚天舒等人說話。
楚天舒也沒有隱瞞,把他和杜雨菲的來意開誠佈公地說了。
黃瓊倒沒怎麼在意聽村民與礦上的糾紛,只聽說杜雨菲是縣公安局的副局長,眼睛放出光芒來,忍不住拉著杜雨菲的手,說:“姐姐,你好厲害啊,我要做你的粉絲,你球球號多少,開沒開微信?”
杜雨菲笑笑說:“妹子,我這個副局長再厲害,還得聽你這位哥哥的。”
“是嗎?”黃瓊又轉頭對楚天舒說:“那你就是公安局的局長囉,怪不得,膽子特肥,敢跟我師父叫板。”
“瓊兒,什麼亂七八糟的。”熊壯瞪了瞪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