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睡。”
沈藍櫻回過神來,乖巧的點點頭,朝司空琰揮了揮手。暗自腹誹著司空琰多此一舉的演戲,回過頭才發現眾人看她的眼神曖昧到了極致。
頓時,一抹紅暈升上了她的臉頰,三步並作兩步鑽進了自己房間,動作竟然比幾個習武之人還快上幾分。
不過她忽略了一個問題,司空琰事事都考慮周詳,卻從來不會做多此一舉的事情。
司空琰走出客棧大門,喚上藏身在暗處的夏軻,返程回木府。
可沒有走出多遠,司空琰就在離客棧不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回身望著燈火闌珊的**客棧,腦中浮現出他和沈藍櫻最後的對話。
她那個樣子,表面上順從,但眼裡的神情分明非常不耐。明擺著是覺得他那時候演戲多此一舉……
“主上,您……”這也難怪夏軻會開口詢問,因為從沈藍櫻偷跑開始,這幾天裡,司空琰的反應一直有些反常。
“沒什麼。”司空琰搖了搖頭,面容上流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我只是覺得我自己,好久都沒有像這樣情緒不受控制了,不過想來,偶爾有這麼一次,也不錯啊。”
就像剛剛發生的事情,其實他也知道,其他人早就相信他們的情侶關係,演這一齣戲完全沒有必要,可他就是很想這麼做,幾乎是腦子一熱就拉住她說了那些話,到底有幾分是演戲,有幾分不是,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夏軻看著司空琰,神情完全是呆滯的。這些話,真的是從他那英明神武的主上口中說出來的麼。
“走吧,木尚那邊的兵力部署,還沒有完成呢。”司空琰很快恢復了以往雲淡風輕的樣子,淡淡吩咐了一句,轉身離去。
沈藍櫻缺席的這五天裡,他們已經按照沈藍櫻事先規劃好的路線把麗江的小景點大致遊覽了一遍。按照計劃,吃完早點五人應該一起去瀘沽湖。
從城區到瀘沽湖之間都是彎彎山路,馬車無法通行,幾人乾脆拋下車廂,直接騎馬過去,輕裝簡隨,反而更加快捷。
對於這種結果,沈藍櫻自然求之不得,她一點也不想再和昭盈公主的屍體一起去旅行。
他們總共有四匹馬,沈藍櫻和玄玲共騎一匹。沈藍櫻確實騎過馬,不過那是馬術俱樂部裡最溫順的那種,誰知道古代的馬匹都是什麼性格?她可不想從馬上摔下來摔個半殘。
第二日,清早,日光融融。
眾人一邊閒聊著,一邊策馬走在曲折的山路中。自打上路起,玄玲口中就沒有停息過,一直在給沈藍櫻傳授騎馬的經驗。沈藍櫻震驚於玄玲對於馬術方面的知識瞭解的這麼多,好奇心驅使之下,她就問玄玲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讓沈藍櫻感到頗為驚訝的是,玄清居然也投去了好奇的目光,“是啊小玲,你什麼時候懂這麼多雜七麻八的東西了。”
“這個啊……”玄玲笑了笑,帶著幾分回憶的味道,“前年又個懂馬術的人來天泉莊,我就跟他學了一些。”
沈藍櫻目光從逢霜臉上掃過,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總覺得玄玲提起這件事的時候,逢霜的表情跟以往有些許不同,那神情似乎是悵然又夾雜著無奈。
不過想想,應該是她多心了吧,畢竟這段時間裡受的刺激太多,一時神經過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大家繼續邊走邊聊天的狀態,知道快到中午的時候,逢霜突然提出一個問題:“瀘沽湖的摩梭人,應該不說漢語的吧?”
玄玲道:“當然不說漢語啦,瀘沽湖是摩梭族人的居住地,那裡的人主要是講摩梭語,有些也會藏語白族的語言……呃……”說著說著,她就自動停了下來。
“怎麼了?”玄清不明所以的問道。
“語言……不通啊。”李芸萱小聲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