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吸引人。
他身上白色的襯衣印在眼底,一片白,連帶的腦子也一片的空白。
好像不想,就不會鬱悶的抓心撓肺。
陳漠北抱著她,一隻手臂從她腋窩背後穿過,另一隻手臂在她腿窩處。
輕輕鬆鬆的,就彷彿她完全沒有重量。
對於經常會負重練習的人而言,她確實不重,抱在懷裡就跟抱著桶水一樣輕鬆。
只是,抱桶水沒有怪異的心思。
抱著她麼,腦子裡竟然會混亂的放出好多方才無意看到的風景。
陳漠北低頭掃過去一眼,男人喉結輕滾,似乎要極力的剋制,才能壓制住心底張狂出籠的獸。
從電梯口到他停車的地方並不遠,陳漠北將她整個人丟進去,自己也跟著坐進去,吩咐司機開車。
……
聽到喧鬧,夏優璇跟著過去,她眼尖看到有個拿著單反相機的人與人群往相反方向離開,她眉心蹙了蹙。
這種宴會自然少不了媒體的人,只是這幫子人那是最愛湊熱鬧,抓住一些新聞契機,這會兒卻與人群往相反方向離開讓她忍不住多想。
她跟過去,一眼看到齊景言。
男人站在一側,並未見到有多慌張。
周圍沒有別人,有人間或好奇問一句,“剛剛似乎看到陳奕南和一個女人。我看錯了嗎?”
“也或者離開了。”
“齊少,你剛剛就在這裡?”
齊景言不置可否,人群在好奇一番後就又散開去。
夏優璇站在一邊,等人走掉她才往前走去,就見齊景言彎身撿起一隻高跟鞋。
“怎麼了?”她問。
問方才發生什麼事。
齊景言卻只微微一笑,那雙桃花眼眯起來,握在手裡的鞋子輕轉,笑意從胸腔裡溢位,聲音低沉透著幾分好笑,“灰姑娘的水晶鞋?!”
“……”夏優璇看著他,眉心皺起來,“你做什麼了?又看上誰了?”
男人輕笑,他將手裡鞋子放到地上,轉身往外走。
……
程諾被帶到陳漠北在附近的公寓,一進門,程諾就從他懷裡跳下來,她雙手拽著禮服,完全未經過主人的同意就跑向臥室,啪的一下關上門。
陳漠北盯著門板,頗有幾分好笑。
她倒是一點都不陌生。
程諾從衣櫃裡拽出一件T恤穿上,又拿了件襯衣,扣上下面的扣子,直接雙腿蹬進去,兩個袖子往腰上一纏系起來,就當是裙子了。
一會兒臥室的門開啟了,陳漠北撇過去一眼,就見她幾個門推開看了眼,最後衝向洗手間。
程諾洗了把臉,把臉上那些亂七八糟都洗乾淨了,她抬起眼來,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唇線抿緊了,她伸手摸摸自己嘴唇,一想到剛剛齊景言唇舌暢通無阻的闖進來,她就鬱悶的要死,拿杯子灌了水一口吞進嘴裡,咕嘟咕嘟又嘩啦啦吐出來。
媽蛋的,噁心死了!
陳漠北站在洗手間門口,他雙臂環胸靠在門邊上,就這麼眯著眼看過去。
看著她幾次三番的漱口。
他突然心情極好。
程諾吐完嘴裡的水,她喘口氣,總覺得口腔裡四面八方都是齊景言嘴裡紅酒的味道。
不想便罷,可只要腦子裡一有丁點那個鏡頭,她都有舌尖被纏住的那種厭惡感。
恨恨的放下手裡的杯子,程諾一扭頭,就見到陳漠北站在洗手間門口。
他看過來的眼神很怪異,闃黑深沉,不動聲色的沉穩。
程諾回瞪過去一眼,看到他心裡更煩了。
這禍,才是妥妥的罪魁禍首!
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