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你的錯,別人犯下的過錯卻要由你來承擔,我可是不允許呢!好歹,你可也算我半個兒子呢!不是嗎?”,“凌,,,”心臟徒然緊縮,嗣硯還未叫出口來,卻被身後的一人結結實實的拍了一下肩膀,這一聲硬是生生的卡在了喉嚨裡。
回頭望去,卻是洛念凌已經換好了衣服,水藍的T恤和淺白色的外套和一跳深藍色的運動長褲,腳上登了一雙乳白的輕便的運動鞋。眼鏡此刻已經摘下,那一雙眼睛這時更加的清澈而明亮,正一臉不耐煩地看著嗣硯:“走吧!看什麼看!”,說完大步流星地走到門前,“咔嚓”利索的開啟了門鎖,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看見嗣硯半天還沒反應,只得笑道:“難不成,你還要抱著我媽哭不成?這麼大個人了,別那麼矯情好不好。”。
“是呢!”女子眼角已經有微弱的光芒在閃動,站起身來,輕輕一笑,雙手扶著嗣硯的肩膀,那雙眼睛此時是怎樣的期望著,半餉,卻只輕輕的說了三個字“快去吧。”。眼見已經如此,嗣硯心裡突然就好像被繩索緊緊勒縛一般,卻是無論如何也解不開分毫。已經,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吧!當下,便不再猶豫,重重地點頭,堅定之極的“恩”了一聲,對著木宜和冉英二人深深地鞠了一躬,不再言語,轉身走到了門外,洛念凌看了一眼嗣硯有些顫動的背影,撇了撇嘴,回身想說點什麼,但看見母親的神色,終於是什麼也沒說,衝母親隨意地揮了揮手,便消失在了門外。原來,你也同你的妹妹一般,也是如此的“傻”嗎?呵!
“咔嚓”,門又輕輕的關上了。關上的是門,還有母親那最後一眼中女兒那百年來都不曾改變的身影。
“這樣好嗎?”冉英看著瞬間就憔悴了幾分的女子,輕輕地道。“好與不好,或許我也不知道,,,”女子回過身來,看了一眼身後的兩人,這兩人也是沒有改變呢!當下展開笑顏,有些蒼白的臉龐泛起了一絲紅暈,輕輕道“但,總歸是有希望的,不是嗎?”。“也對呢!”木宜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女子,她還是和當初在天界一般的容貌,原來改變的只是她心裡的境界麼。
門外是一座精巧的小型花園,紫色的彥檀爭相怒放,當中一條鵝卵石鋪就的小道遠遠地延伸出去,花園中小樹林立,上面爬滿了紫色的彥檀,透過縫隙,小道上灑滿了細碎的光點。洛念凌走在當先,嗣硯就那麼跟在她後面,兩人都是不說一句話,靜靜地走著。洛念凌路過一朵彥檀花時,突然駐足,後面的嗣硯低頭看路,差點就撞了上去。洛念凌看了半響,伸手摘下了一朵彥檀拿在手上,看了片刻,自語一般的道:“七片花瓣的彥檀呢,,,,,,”,身後的嗣硯不知如何答話,只能楞楞地站著,也不好插嘴。
“你還有什麼想完成的事,,,”洛念凌緩緩地將手上的花放回枝頭,神奇的是那花斷裂的地方竟然瞬間奇蹟般的癒合了,嗣硯一時看得驚呆了,洛念凌回頭看著他,輕笑出聲,道“別那麼驚訝,我問你還有沒有想見的人或者想完成的事?”。此語一出,嗣硯頓時陷入了沉思,沒有完成的事,或者想見的人?突然,腦海裡就跳出了一個人影,自己就要走了,如果不去告別的話,,,當下,感激的看著洛念凌,輕輕道:“我想見一個人。”。
“特文沒有回來!連你也要走了嗎?”聲音何時竟變的這般顫抖了?姝清嶽不知道怎麼的,她不在乎眼前的這個人是不是壞人,她也不相信眼前這個人會是一個現在被全國通緝的殺人犯,只是,他說他要走了,自己就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嗣硯苦笑起來,向下望去,不禁一陣頭暈目眩,這裡就是一百三十九層高的越新大樓了,放眼望去,林立的大樓盡皆氣勢恢宏,一收眼底,遠處,群山連綿,白霧朦朧,天上不再有一絲遮擋,天空也變得近了許多,碧藍之極。此刻身在樓頂,腳下風聲在輕聲呼嘯,小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