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盆大口自是不提我剛剛都感受過了,一身毛皮油亮潤澤,那張嘴就能把我吞下去了也能想像得到這廝頭有多大。
我仔細一打量不由得怒極反笑,是一頭母大蟲,說白了就是老虎,瞪著眼睛看著我流下酸臭的哈喇子我一時間有些難以忍受。當初在珞珈山的時候用來練習我打的老虎就有不少今天還被這個老虎嚇得肝膽俱裂這著實很丟臉,我暗自下定決心要把這老虎扒皮,看著那麼大一張皮呢能做床被子不說還能再做身衣裳。老虎肉也是不錯的只要我能拖回去的話不但彩禮有了酒席也有了。這個老虎在我看來已經是砧板上的肉任我切割了,它還是一臉憤怒地看著我,眼睛裡時不時還透露出人性的光澤把我嚇得夠嗆。
這是一頭白虎,有著青色的眼睛看起來令人膽寒,大白天的就很嚇人了我不知道要是我晚上遇見這廝會是怎樣的情形。
而與此同時也不知道這隻稀少的青眼白虎知道我心裡開始想著怎麼把它做成烤肉口感會更好之後會做何表情。
它揮動爪子摁過來,鋪天蓋地都是黑的四面八方都陰沉下來,我縱身躍到空中,因為是深山老林裡面我沒法兒飛到天上只能是凌空而立。
在空中一瞅我頓時嚴肅起來,這隻白虎的體型十分龐大,想來它應該是把這裡當作了它的地盤因此沒有其他生物敢進來招惹。只是前幾日還沒見它來……怎麼這次就見它出現?而這座山也不大上面的樹林並不茂盛根本無法蓄養靈氣養出這麼大一隻青眼白虎來……
而我踏入它的領地惹到它了所以在背後悄然張開血盆大口打算吞我進去誰知道被我反而攻擊了。
那些毒開始起作用了,白虎歪歪斜斜腳步不穩,但瞬間又恢復了清明……我又不是毒鷹宗我不擅長使毒,況且這麼大一隻就算是毒鷹宗的毒也不一定能夠確保拿下它來……一時間我居然陷入了被壓制的境地。
身邊的骰子環繞著我給自己的防禦可謂是固若金湯。
白虎瞪著我然後抬起頭剛想吼一聲但不知道是忌憚什麼又低下頭去,只是齜牙咧嘴看著我一副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模樣,天地良心我真不認識它……
它比我住的房子都大,我看著頭皮發麻,對待獸我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的對策只能是乾瞪眼。
誰知道老虎頭頂上突然爬上去一個小東西,隔得有點兒遠我看不見是什麼,這兩隻獸還嘀嘀咕咕了好長時間我在一旁既想跑路又不願空手而歸還在左右權衡,白虎突然就趴下了,我也是一愣,它看了看我露出了一個類似微笑的表情把我驚得下巴都差點兒掉下去。
小心翼翼落在地上仔細一看,嘿,它頭頂窩著的……是……是蘇小白!!
我這才多久沒見它它這就又纏上來了,這真是我祖宗我栽在它手裡了我認栽……
不過大概也算是因禍得福,這隻青眼白虎看我的目光友善了不少甚至允許我躺在它軟乎乎的毛上面睡覺,暖乎乎的又軟綿綿的我一時間有些享受,但緊接著就開始臉色發苦……
山上的動物都被大貓不知道嚇到哪裡去了我如何置備彩禮?
說好的娶媳婦呢?我苦笑著摸了摸蘇小白那廝,蘇小白見了我居然還淚汪汪地看著我討好似的蹭我的腿,蹭個沒完沒了,我稍微試著揣測了一下這廝的心思便說:“你別蹭了我以後不賣你就是……”
它果然聽話地不蹭了,這鴻蒙鼠果真厲害能夠聽懂人言,不知道這青眼白虎能不能聽懂我說話,我趴在白虎頭頂拍了拍,它抬起眼皮看著我眼神裡都是不解。
我全身冷汗不知道如何是好,和動物交流雖然我也是有經驗的但我能駕馭得了,比如當初的大黑豬和大牛,還有蘇小白,現在面前這完全就是一太歲爺我只能點頭哈腰躬身行禮叫大爺,我和它交流這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