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府第中躲避天花,這座府第就是今天北京的福佑寺。直到玄燁兩歲後染上天花,並渡過了這生死一劫之後,才允許他搬回宮內。這小子該感謝天花從他哥哥福全那奪得江山呢。
“現在,蘇麻喇,你可以告訴哀家你的秘密了。說!你到底是誰?”一段厲聲驚醒了正在虛空中神遊的我。
野史
籲……
全身痠疼,筋疲力盡,滿腦子糨糊的我,此刻象剛放過氣的氣球軟綿綿地滑靠在景仁宮後蕪房的椅子上。腦袋一時缺氧,實在難在短時間內消化那麼多驚人的“秘密”。
腦海裡整理著一個時辰以前,我和帝國第一貴婦的對話。
“自小熟知宮廷禮儀的蘇麻是絕計不會對哀家請安說吉祥二字的,況且沒外人在,她甚少對哀家行此大禮。你身體髮膚雖然是她,但是眼神和氣韻是瞞不過哀家的,你是何人?”
孝莊後能以一女之力穩穩佔據後宮第一夫人的位置半個多世紀,那心思,那眼力,真不是虛名啊。在她面前說謊要有江姐的勇氣才行。
於是我就招啦,除了隱瞞我是來自200多年前的靈魂……我都說的是實話,關於在我那個虛構的“國家”裡我的職業,我上過十六年學,專業是外語,也就是西洋語啦。我會開車,恩就是騎馬,我25歲都沒有嫁人,因為男性朋友對我來說都是哥們。我會彈鋼琴,我出過國,在那個世界我的眼睛是綠色的,頭髮是褐色的(當然是人工弄的這個我可沒說)。太后和玄燁眼睛都快聽得瞪出來,問了我好多問題。
“啊,和欽天監的湯若望一樣的國家來的嗎?他得眼睛是藍色。”
“恩,是他的鄰國叫英國。”我可不想欺君啊!現在他還是阿哥,也不算欺吧,我的確去過英國,只會說英文不會說德語不然叫老湯來和我對質我就死定了。
“你讀了16年得的書?你們國家有女狀元嗎?”
“拍賣行?就是和當鋪一樣嗎?”我的故事經歷引起了玄燁莫大的好奇。
這個這個……這個叫我怎麼回答。我正在猶豫該怎麼用他們能理解的方式描述,一直仔細端詳我的聖母皇太后此刻笑道:“那西洋的事物,說一整天都說不完呢,燁兒以後你有得聽的。”
太后頓了一下,語氣不再輕鬆“既然你上過學,並不比蘇麻見識少,看來果真是天意,唉!”她嚴肅的看了她孫兒一眼,“以後,她就是你的啟蒙教養姑姑,你要好好聽她話。”
玄燁兩眼有神地盯著我帶著欣喜:“孫兒知道了。”
“蘇麻你跟哀家來佛堂。”太后單獨把我叫進。
“你可知哀家為何能聽信你荒謬的言辭?”她拿出一張寫有娟秀字跡的信箋,緩緩道來。
“蘇麻是哀家家鄉人同為一旗人,自打哀家出嫁後她就陪伴在身邊,她雖是宮女但是和哀家情同姐妹,算來有30年了,可是這容貌……你看鏡子就知道,她自十八歲後就這個樣子,多年一點未變。”她眼角帶笑瞧著我又道“哀家從不相信怪力亂神,但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前些時候,她大病中就對哀家說到,如果能愈,一定是上天有所安排,求我一定要幫她。可我想到原來她指得是你,是這樣方式的痊癒。”
那箋上是很輕很淡的娟秀字跡,“我佛慈悲,蒙召信女,小主託付於你,姐姐大限已至,迫不得已。蘇麻喇。”輕輕讀起……我的眼睛頓時模糊起來。原來……真是她!
“原本料想是蘇麻喇留給她引薦的親人要我照顧,沒想到啊沒想到,佛說大千世界,果真不虛。罷罷,她選的人我是信得過的,以後一切有哀家照應,她應該放心了罷。”拉著我的手,孝莊後唏噓不已。
“雖然你“失憶”,但你也得知曉蘇麻生活習慣一些秘事。”太后眼帶戲謔,“她18歲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