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其餘招式內力皆不相同,外人看上去,也不會覺得兩人是出自同門。”
“南前輩果真是厲害。”楚淵翻了個身趴在床上,繼續問,“那菩提心經呢,是你練還是瑤兒練,再或者只是外人亂說,根本就沒有這門功夫?”
段白月道:“菩提心經太過陰毒,師父在研究出內功心法之後,原本想叫我練,卻又覺得萬一練死了不好向父王交代——”
“什麼叫萬一練死了。”楚淵哭笑不得打斷他。
“這可真是師父的原話。”段白月笑笑,“後頭這菩提心經便被封存了起來,連我也沒看全,只翻了幾頁而已。”
“原來如此。”楚淵瞭然,又道,“只是不知為何,南前輩在我面前一直捂著腦袋,否則倒真是想與他共飲一杯。”
段白月道:“江湖上出了名的老毒物,旁人避都避不及,你怕是這世間唯一想與他共飲一杯之人。”
楚淵不悅:“怎可如此說前輩。”
段白月笑:“實話實話罷了,若真能有機會一起喝酒,只怕你會被他活活氣死。”
楚淵:“……”
被你氣死還差不多。
“睡吧,明日還要上早朝呢。”段白月幫他壓好被角。
楚淵卻搖頭:“明日休朝。”
“為何?”段白月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那夥死老頭又要開始諫天諫地?”
楚淵笑出聲:“這回倒沒有,是高麗王終於在王城住夠了要走。好歹金姝也是在王城招到的駙馬,所以朕賜了些賞,明早會率百官送他回高麗。”
“說起來,金姝也是要嫁到南洋。”段白月問,“先前只說對方是個商人,家世背景查清了嗎?”
“如此關心?”楚淵瞟瞟他。
“自然是關心的。”段白月道,“先前你還在說,最近這麼多亂子源頭都是出自南洋,那金姝也是嫁到南洋。她身後可是整個高麗國,雖說彈丸之地不足為懼,但若被外人利用來對付你,也是夠頭疼。”
楚淵道:“你擔心是有人想利用金姝,來控制金泰?”
段白月道:“的確有這種可能。”
楚淵道:“金泰大小也是一國之君,要將自己心愛的妹妹嫁出去,如何會不先打聽清楚對方的底細,倒是不用擔心。”
“也不可大意。”段白月往他身邊擠了擠,“畢竟像我這般好養活的邊疆王可不多,人心難測。”
楚淵伸出一根手指頭把他推開:“說正事歸說正事,以此為界,不許過來。”
段白月:“……”
“瑤兒也跟你一道回來了吧?”楚淵又問,“明日金泰走了,這宮裡也就消停了,讓瑤兒來一起吃飯?上回只在瓊花谷外的客棧見過一回,也沒說話,當時事發突然,只怕嚇到他了。”
“為何老是惦記那個小鬼?”段白月不滿,“不行。”
“為何老不讓我見瑤兒?”楚淵也不滿,“不行那你就回去。”
……
看著再度背對自己的人,西南王無計可施:“好好好,明晚我帶他來便是,在見潮崖人之前,先一道吃個飯。”
真是……頭疼。
既是不用上早朝,那楚淵也就起得比往常稍微晚了一些,醒來時一睜開眼睛,便看到枕邊近在咫尺的臉,於是不由自主便往後退了一下。
段白月:“……”
為何不是湊過來?
“裝。”楚淵拍他的臉,“醒來。”
段白月道:“醒不來。”
“那便讓御林軍將你當成刺客關天牢。”楚淵晃他。
段白月嘆氣,握住他的手湊在嘴邊親了一口:“果真如那個算命的瞎子所言,命不好。不是被關冷宮,就是被送淨身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