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到極致,拼命拍打,可這人毫不介意,既不反擊也不禁錮她的動作,好像根本不在意她的拳頭。
他拼命深入,奪走女人所有的呼吸,糾纏她的力道好像要把她吞下肚去。
“嗚嗚……不要,疼……文湛!你……渾蛋!放手——”她用盡全力抵抗,雙手拍打到麻木之後,索性狠狠抬腿攻擊。
這一擊下去,他的兄弟非死即殘,從今以後估計都沒有作惡逞強的能耐了。
可這次文湛反應很快,在她的膝蓋剛剛抬起時,騰出一手及時壓制。
“這麼狠?想讓我斷子絕孫?”他陰森冷笑著吐詞。
下一秒,冷硬剛強的身軀又往前擠了擠,筆直有力的大長腿直接卡在她雙腿間,以極其曖昧的姿勢將她固定在牆壁上,也使得她無法再用膝蓋偷襲。
一番較量下來,兩人都累得氣喘吁吁。
穆晚晴呼哧呼哧的喘著,凌亂的發隨著她的吐息而一下一下飄起,正好撩撥在男人臉側。
“你不是已經兒女雙全了麼?還留那玩意做什麼!你這種渾蛋流氓,就應該徹底閹了!”穆晚晴順著他的話詛咒,極盡惡毒。
文湛低頭,與她緋紅羞怒的臉頰近在咫尺,“這麼恨它?可我記得……你之前還挺享受的。”
他一邊曖昧地調情,一邊湊上來,繼續有一下沒一下地啄吻。
穆晚晴實在找不到言辭跟這種不知羞恥的人對話,索性冷冷地撇過臉去,不看他。
可他霸道的連女人躲開臉都不行,冷硬修長的手指把住她的下巴,又將她轉過來。
“……”
兩人眼眸對峙,他依然兇狠不甘,憤怒地一字一字吐詞:“說!跟他發展到哪一步了?他親你了……抱你了……還是你們已經睡了?”
穆晚晴氣得腦子裡混沌一片,聽到這人低低沉沉地說話,起初都未經耳朵——可後來慢慢聽清到他在說什麼,眉心漸漸擰起,怒意直達眸底。
果然是渾蛋!
原來他這麼多天沒出現,並不是退出了自己的生活,而是用另外的方式監控著!
他肯定是知道周亦儒這幾天頻繁出現在公寓,才會突然發瘋對她用強。
心頭火起,出離憤怒,她氣到極致反倒不想解釋分毫,索性順著他的話說:“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還要問什麼?”
“……”文湛心底本能地認為,她肯定要否定、解釋、怒罵——誰知,竟是坦坦蕩蕩的承認?
瞧著眼前一週未見都快要瘦脫相的女人,他剋制著一把擰斷她脖子的變態衝動,陰沉沉笑了笑。
“你真給我戴綠帽子?”
“綠帽子挺好看的,環保。”瞧著他眸底凝聚起的風暴,穆晚晴心裡有一種報復般的快感,故意拿話激他,“文總,困著一個不愛你的女人,有意思嗎?你要不要去看看心理醫生?我懷疑你有受虐傾向。”
文湛死死盯著她,慍怒到炙熱的眼眸透著不敢置信,彷彿眼前的女人不認識一般。
穆晚晴見他被氣到說不出話來,心裡那股子報復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怎麼?生氣了?生氣就趕緊滾!馬上就要開庭了,希望文總爽快些,拿出點男人的氣概!”
說完這話,她見男人還沒有反應,以為自己是精準地踩到了他的痛點,讓他瞬間喪失了戰鬥力。
一把推開他,她準備離開男人的勢力範圍,可才剛要擦肩,眼角餘光瞥到這人突然轉身——
腦中警鈴大作,她還沒來得及驚呼尖叫,便被這人彎腰扛起。
“文湛!你幹什麼!放開我!”被倒掛在男人肩頭後,穆晚晴才驚撥出聲,雙手拼命地拍打著男人後背。
可文湛一言不發,扛著她三兩步走到沙發那邊,將她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