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保持這樣的地位和身份。
“許爺,你今天可無論如何也要教我陶非一手啊。”
就在許倬進入一樓賭骨大殿的當刻,一名自來熟的賭修賴皮賴臉的走過來,笑嘻嘻的臉和笑意在臉頰上綻放開,顫抖在他正不住開合的嘴巴上。
陶非自許倬留在一樓大殿,就一直沒有留在橫盧賭骨坊當採骨師,一心一意的當他的採骨師,再也不去賭骨了,同時,他也厚黑著臉皮,終於在許倬等人的面前混得了個臉熟。
他陶非現在已經堅定了自己未來的發展方向,採骨師,採骨宗師,採骨大宗師,採骨聖師。採骨,才是他未來崛起的希望,採骨,才是他今生最偉大的事業和志向。
“好,我今天就上一趟採骨臺,到時能看懂多少就看你的造化。”許倬笑著道。
現在,橫盧賭骨坊在東勺山可徹底火了,不但火,而且大紅,狂火,怒火。無論哪裡的賭修,只要是在維斗星座的,幾乎沒有一個不來東勺山,不來他橫盧賭骨坊一樓大殿賭上這麼一場兩場的。
目的,就是挑戰他這個被橫盧賭骨坊封的賭骨之王的身份。
由不得他許倬不應戰。
媽的,早知道這麼煩人,就不答應橫倔二長老的條件,當時死磕好了。煩,當賭骨王真的好煩,這什勞子的賭骨王簡直就是——讓他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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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正青最近很不開心。
天天不順,事事不如意,這且不說,最令他難以忍受的是,今天他被人鄙視了。不是人,確切的說,他少正青被一個妖,蛇妖給鄙視了!
這事說到底,也是怪他自己。他不該去東勺山的青宮,這個各族賭修消遣玩樂的場所,也不該招惹那個蛇妖,更不該看到青宮這個水靈的腰扭得如此騷擾如此誘。惑的小青姑娘就挪不開眼。
這些他少正青都知道,但是誰叫他這個少正賭骨坊的少主一直憋屈,一直不順,才會突發奇想要去青宮散散心。原本散散心而已,玩玩感覺,該嫖嫖該花卦石花,該幹嘛幹嘛就好了的,可是不知怎麼的就鬼迷心竅的就伸手,伸手摸了一下下小青的蛇妖,想感受一下那令人臆想的纏綿。
“你少正青就是一個孱頭,有本事你去幹倒橫盧賭骨坊的許倬呀!”
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小青竟然突然暴粗口,不但暴粗,而且還直接翻臉,當眾鬧騰起來,損他少正賭骨坊的少主是一個孱頭。
妖修爆粗口,原本在青宮也是正常的事,但是誰叫他最近不順,最近他少正賭骨坊一直被橫盧賭骨坊的壓得抬不起頭來,還是從一個不被他瞧得上眼的女妖修的口中吐出來,捅他的老底。
什麼時候,他少正賭骨坊的少主,他少正青混到了連一個青宮的女妖修都可以損他的地步!
不順!他。媽。的,連逛一次青宮,嫖一個蛇妖,都他。媽。的如此!
自從那個混賬小輩許倬進入橫盧賭骨坊,他少正賭骨坊就事事不順,現在不但是賭骨坊的生意,連他自己這個少主也受到了波及。
該死的許倬,該死的賭骨王!
“少主,剛剛探到訊息,今天許倬那小子要上採骨臺。”
就在少正青心頭惱火不已,準備找青宮的宮主討個說法,在嫖的地方連嫖都嫖出事來,怎麼也要追究到底不是;他聽到自己的侍者神識傳音過來。
“走,我這就去飛訊聯絡艮星賭骨王南宮飛相,今天我非要許倬這小子好看!”
長袖一丟,轉頭,跺腳,少正青不再計較什麼嫖不出事的蛇妖事,招呼自己的長隨們,消失在青宮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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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塊骨骼,無論其大小,不論其骨質和型別,自其生成那一刻起,就已有成為原骨的潛質。至於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