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此次我等來東勺賭骨院見衛魁首和許大師,我等一定要抱成團!”
東勺山上空,一座大型飛卦,一群聖者境賭修站在飛卦上迎風疾馳,就在飛卦即將飛落下東勺賭骨院大門前,有賭骨坊坊主突然開口道。
“自當如此。我艮星賭骨界這次一定要拿到屬於我們賭骨坊的那份名額!”
“必須抱成團,給賭骨院壓力,否則衛魁首一定會消減我等的名額。”
“這次賭骨院的事,我聽說一直由衛魁首獨斷,許大師只是陪襯,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利用這個空子,將許大師拉倒我們艮星賭骨界來?”
“衛魁首修行的霸之道術,越是強勢,越是獨斷,他的道術就越是精進;這次東勺賭骨院建立,那可是轟動三大星座的大事,正是衛魁首施展霸之道術的最佳場所,如果我等沒有相應的道術與霸之道術抗衡,怕是難!”
“不錯,聽說許大師才剛剛晉級列卦境,列卦境的卦陣根本抵禦不了道術的滲透,要想拉攏到許大師恐怕不太可能。”
……
※※※※※※※※※
霸道。
霸氣。
獨霸當場。
許倬坐在賭骨大殿的紫檀木椅上,眯著眼享受著檀香沁入心神帶有的道韻,看著身邊的衛典指揮正常談判。
根本沒有艮星賭骨坊主說話份,自艮星賭骨界眾修進入賭骨大殿,坐上紫檀木椅,他們就只有聽的份,連說話衛典都沒有讓他們說一句。
不給說,不讓說,不準說。
整個談判現場,艮星眾賭修只有聽的資格,而根本沒有發言權;他們的想法,自衛典的口中假設出來,他們的要求,自衛典的嘴裡譏嘲出來,然後,衛魁首自我解疑,自我反駁,自我訓斥。
最後,下達命令,揮手散場。
在許倬的眼中,這群艮星的坊主簡直就如入雲裡,深入霧中,根本就處於迷糊狀態,根本就是聽命順從的資格。
“談判竟然可以這樣!”
許倬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和衛典參加過數十場會晤,但從來沒有這一場談判這麼的難以置信,這麼的不給對方一句發言的資格。
這哪裡還是談判,簡直就是衛典的一言堂。
可是,為什麼那些坊主不說話呢?既然你們很氣憤,很不滿衛典的命令,為什麼就不出言反對呢?
點頭,鞠躬,毫無猶疑的答應;你們怎麼會這樣?
“看到了嗎?許倬你就應該這樣對待這群不聽話的艮星賭修,艮星沒有一家賭骨坊與星君有關係,我東勺賭骨院是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可笑,他們在來之前還說什麼抱成團,簡直是幼稚到了極點!
“許倬你聽我的,以後對待艮星賭骨界的賭修,你根本就不用給他們說話的機會,就如我剛才這樣,直接用霸之道術將他們的心神控制住,直接下令便行了。以後對待他們就要這樣,艮星賭骨界是沒有星君背景的,根本不用考慮什麼後果之類的。”
“霸之道術?”
見到艮星眾賭修滿臉沮喪的走出賭骨大殿,許倬端坐在紫檀木椅上,滿臉疑惑的問道。
“呵呵,不施展我衛家獨門的道術,用霸之道術控制他們這些小輩的心神,在這裡他們會那麼的配合我,這麼的聽話?對他們不用顧忌的,施展道術欺壓他們也是許倬你要學的一種談判手段。”
衛典仰躺在紫檀木椅上,微微的斜瞥了眼許倬的驚異的表情,很是傲氣的說。
“施展道術欺壓?”許倬皺著眉頭思索道,“可是衛魁首,談判時到底要施展什麼道術都可以嗎?”
許倬到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數日前衛典為什麼敢對自己施展先聲奪人道術了;沒有星君後臺的他,根底還被他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