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上:「不管什麼樣的英雄好漢,沒有銀子也是寸步難行,尤其是潞王這樣的,手下的人多,心裡裝著的事情也多。不管幹什麼,動一下就要錢。他哪裡來的那麼多錢?他的俸祿還是他的封食?連塞牙縫都不夠吧?還不是那些商人和工戶報效他的?說是報效,其實和做生意也沒有什麼兩樣。人家給了他銀子,他自然得報以桃李為人家做事情。赴死軍的大徵肯定有很多賺大錢的機會,浙商擠破了腦袋都想參與進去。」
柳如是把身子扭了幾扭,火熱的胴體貼著錢謙益的胸脯子,細聲細氣的說道:「我明白了,浙商想參與到大徵之中,可是他們無法打動忠誠伯,就賺不了多少,所以就請出潞王這尊大菩薩開路,和赴死軍一道大徵,這樣的話,浙商就能和其他商人一較高下了。」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錢謙益慾火上行,身子竟然如少年一般雄壯,翻身就把愛妾壓在身子底下:「他們這麼恣睢的,還不是為了錢?還是咱們逍遙快活,來,來,你把剛才的手段再使一使,咱們也再逍遙一回……」
柳如是嗤嗤的膩聲而笑,委婉的推開了錢謙益:「老爺畢竟是有年歲了,這身子經不住太過的撻伐,須為將來長久之處著想。老爺日夜操勞,當保重身體……」
「嘿嘿,今日用了些虎狼之藥,不逍遙快活了才對身子有害處,」也不由分說,錢謙益就把身子底下一團白花花的細肉按住了……
二人剛要雲情雨意的再展花露,就聽外間的小丫鬟說道:「老爺,夫人,有個叫做袁書志的,自稱是老爺的學生,這就要外放上任了,特來請老爺的訓示……」
男女二人正是緊要關頭,聽得外面的小丫鬟這麼一說,錢謙益也是十分惱火,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在這個節骨眼兒上……
「告訴他,就說老爺我在淨心思禪,讓他先等著吧。」錢謙益加緊聳動。
這種事情,也急不得,越急也就愈亂,弄了時間不少,廢的力氣也不小,夫妻二人都是通身大漢,也沒有能夠逍遙快活了。氣的錢謙益不住大罵那個叫做什麼什麼志的傢伙,不就是外放個七品的小官兒麼,還來請什麼訓示呀。訓示不訓示的不也就是來來回回那麼幾句話?要是真有這個孝心,留下點儀程也就是了……
大好的雲雨之事,被這麼一攪和,也就沒有了興致,錢謙益老臉漲的通紅,把身子底下的白肉都壓扁了,還是不行,愈發氣惱的厲害。
柳如是則小聲說道:「老爺心裡念著正經事情哩,就不要在這裡耽擱著了,好歹也是你的學生,這就要外放了,說不準以後會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呢,老爺就先去見見吧。等他飛黃騰達了,老爺的面子上也有光彩。」
「等到了晚間,妾身還有個好手段哩,再等老爺來享用。」柳如是聲如蚊語的說道。
「這個天殺的袁書志,真來的不是時候……」錢謙益終於放棄了床上的努力,很是懊惱的下床。
外間的小丫鬟聞得召喚,急忙進來給錢大老爺更衣著裝,拿清涼的手巾把身上的熱汗都擦拭去了……
一身清爽的錢謙益寬服搏帶,用文士巾把頭髮束了,行動之間還真有不少的文雅之氣,義正詞嚴的對一個年輕人說著:「嗯,為朝廷牧民,當時時刻刻謹記聖人教誨,謹記朝廷法度,為官一任造福一方,等來日吏部考評處來,我會注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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