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條件就算了,?既然身邊有女同志,交給女同志去檢查女性屍體,最合適不過。
尤其是檢查是否被侵犯,讓女法醫告知家人結果,會讓死者家屬好受一些。
「老師,您放心吧,我一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白向墨則先從雙胞胎的房間開始查起,主臥那麼凌亂,還是先放在後面。
白向墨在臥室裡到處勘查,卻沒有看到一點蛛絲馬跡。
「屋子太乾淨了,沒有找到一點腳印。」
白向墨從地上緩慢站了起來,鬆了松痠疼的背部。
「我認為兇手們在行兇之後,應該對屋子進行了打掃。」
馮景崇驚呼:「這也太專業了!肯定是職業殺手乾的。」
齊銘卻不這麼認為,「如果是職業殺手,對曲高義夫妻下手的時候,明顯非常的生疏。」
「沒錯。」白向墨也贊同齊銘的看法,「不過兇手們跟職業殺手有一點是相似的,他們極為的冷靜。能夠在兇殺之後,還若無其事地進行打掃,心理素質非常的強。」
「可為什麼主臥又會是一片狼藉?小五說他們進來的時候,雖然沒有現在那麼凌亂,可也被人翻箱倒櫃了。」
「先得調查他們丟失了什麼。」白向墨望向齊銘。
「我一會去醫院。」齊銘看了看錶,「不過我認為,這很可能只是障眼法。」
馮景崇:「障眼法?你是說他們並不是想要偷盜,只是想要誤導我們?」
「保險櫃是完好的,而且並沒有撬動的痕跡。他們既然處心積慮地潛進屋,而且還有開鎖的本事,不應該沒有對保險櫃視而不見。」
「會不會是保險櫃太難開,所以才放棄了?曲叔叔家的保險櫃是德國進口的,所以難以撬開。他們處心積慮過來偷盜,結果什麼都找不到,一怒之下就把主人一家殺死了。」
「你後面的推測確實有幾分道理,不過他們既然冒了這麼大的風險,還如此兇殘地殺了人,不可能不會對保險箱進行各種嘗試。」
馮景崇也覺得確實有些奇怪,屋子裡有保險櫃,意味著貴重物品都是在裡面的,外面的東西也就沒有那麼值錢。
如果只是為了偷盜,很多賊都只偷東西,不會要人性命,除非自己的性命受到威脅。
畢竟只是圖財,錢到手才是最重要的。
不管是什麼原因,白向墨都要先對現場進行勘查。
哪怕現在懷疑地上的血鞋印都是警察留下的,他都得一個個進行對比和分析。
不僅要看鞋印是否與幾位警察吻合,還得根據鞋印去對他們的鞋印進行行徑分析。
如此,就算他們進去為了掩蓋痕跡到處亂踩,也依然能被識破。
只是這個工程非常的大,還得自己和齊銘一點點來,其他人插不上手。
齊銘原本打算親自去一趟醫院,看白向墨這個樣子,便是命孟明銳帶人一同前去。
孟明銳現在也是個不錯的幫手,公司裡也有相關人才。
白向墨先提取了保險櫃上的指紋,然後與曲高義夫妻倆的指紋進行對比。
「上面只有曲高義夫妻的指紋,兇手們並沒有接觸過保險櫃。」
齊銘:「這證明瞭我的觀點。」
白向墨點頭贊同:「保險櫃上的指紋印非常清晰,說明也沒有被物品摩擦過。他們如果是戴了手套進行操作,也不會是這樣的效果。」
白向墨還去提取了被開啟的櫃子抽屜的把手指紋,卻和保險櫃上的情況完全不同,上面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明顯已經被人擦拭過。
齊銘:「看來很清楚動保險櫃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所以一開始就直接忽略掉。」
玉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