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說道:“十七姐的意思是,你可後悔,這麼晚嫁給九哥了?”
永寧頓時羞紅了臉頰,一把推開了晉陽公主,走到廊下才擺好的几案邊坐下,垂著頭擺弄起了茶具。
高陽公主與晉陽公主對視一笑,一左一右地在永寧身邊坐下,將服侍的人都攆遠了些,便不停地追問起永寧與李治昨夜的事來。高陽公主是純粹的打趣永寧,晉陽公主卻多了幾分好奇,她眼看著也要出嫁了,雖然要嫁的是自己的心儀之人,可是身為女子,哪裡可能不緊張?這會兒好容易逮著永寧這個先行者,自然是能問多詳細,就問多詳細,直把永寧問得佯怒作態,才嬉笑著作罷。
李治回來的時候,永寧還正與高陽公主、晉陽公主說笑,几案上的茶也已經換了兩輪。他一進來,晉陽公主是妹妹,倒還好些,高陽公主這個做姐姐卻是把不好用在永寧身上的那些笑語,不要錢似地都撒到了李治身上,不說首當其衝的李治被高陽公主取笑得面紅耳赤,就連旁觀的永寧都羞得抬不起頭來了。
又過了兩刻,藉口接媳婦兒的房遺愛居然就這麼明堂正道的跑來了永寧這裡,一時之間,曾經小聚時的幾個人竟是又湊在了一起,雖然身份有所改變,可是自小時一起走過來的情誼卻是未變。李治也不管什麼規矩不規矩的了,直接叫人擺上了酒筵,一如當年那般,開懷暢飲。
待酒筵過後,送走了高陽公主、晉陽公主和房遺愛,永寧才覺得身上疲乏,又見李治帶回來了一撂的案卷,似是尚有公務要忙,便沏了杯濃茶給他提神,然後才去沐浴。
大興宮中引不進溫泉,但是李治為了永寧卻是費盡了心思,硬是砌出了個能燒水用的浴室,極是便宜。永寧早上雖然也有沐浴,但是因為時間關係,只是隨便地洗了洗,這會兒才有工夫好好的泡泡熱水。早上的時候她並沒有注意到,這會兒才發現身上斑斑點點地多了許多的淤痕,頓時明白了早上和方才服侍她入浴的那些宮女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不禁捂臉暗惱。
就在她心裡暗暗埋怨李治的時候,突然驚覺浴室的門開啟了。隔著氤氳的水汽望去,永寧的臉再度紅了起來,李治居然只鬆鬆垮垮地披著件浴袍走了進來,走動間不難發現除了那件浴袍之外,他身上也定是一絲不掛的。
永寧不著痕跡地往浴池的裡邊靠去,甚至打量著浴池與門的距離,琢磨著順利逃出去的可能。她是自己的事自己知道,剛才擦拭身體的時候便發現,她那處仍是紅腫未消,哪裡還經得起李治再來折騰?趁著李治甩開浴袍下水的工夫,她動作迅速地想從另一側上去離開,只是李治又哪裡肯給她這樣的機會?只笑著伸手,攔腰便將她抱進了懷中。
肌膚相接的細膩觸感,讓李治不禁低聲地喟嘆了起來,滿滿的都是滿足的感覺。他一手按住永寧意欲掙扎的雙手,一手朝著永寧的下身探去,低聲淺笑著問道:“可是還疼著?”
永寧並不敢太過掙扎,畢竟她現在的位置太過危險,只嗔怒似地瞟了李治一眼,說道:“知道你還問”
“那,我給你揉揉?”李治笑得極可惡,手上的動作更可惡,惱得永寧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李治卻笑得更大聲了,藉著水中的浮力,輕易地讓永寧換了個體位,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一下一下地磨蹭著永寧的身體。
“你,你,你壞死了……”永寧只覺得渾身一陣痠軟,無力地攬住了李治的脖頸,媚眼如絲地瞟了他一眼,眼中溫潤的水光,泛起了櫻紅色的肌膚,讓李治再也按捺不住,一個挺身……
第二天一早,李治什麼時候離開的,永寧並不知道,她只知道她醒過來的時候,另半邊床已經涼透了。清婉和清妍一直在內室門外候著,等聽到裡面有動靜了,才進來服侍。
永寧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殿下什麼時候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