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後,便隨著辦刊批准書一起給賜了下去。
好在李治想出的這個名字也確實不俗,含義很得房玄齡和一干老先生們的心思,於是在替李治歌功頌德地往臉上狠貼了一通金之後,這《格物論源》的名字也就算是定了下來。其實李治這次卻是不知道,房玄齡他們的本意也是想讓李治來替院刊定名的,只是依著房玄齡素來謹慎小心的性子,一直覺得雖然需要讓李治來定名,但是這個定名的過程卻該是在他的全程監督之下的,他對李治偶爾在永寧的教唆下不著調的性子,也是深覺頭疼的。
如今致知書院也算得上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所有的事情都進行的很順利,房遺則管理方面的才能也被房玄齡最大限度地發掘了出來。不過房遺則本人卻是對《格物論源》這個新鮮東西興趣更大一些,在他持續不洩地遊說下,房玄齡雖然有些猶豫,卻還是把辦刊的相關事宜全權委託給了他,只是也同樣要求他在做出任何決定前,都要先經過自己的同意。
對於房玄齡的要求,房遺則還是能理解的。畢竟創辦刊物這件事還是個新興事物,大家都在摸索過程之中,房玄齡會對他不放心,也在情理之中。別說是房玄齡了,其實就是他自己有時候也會覺得心裡沒底,房玄齡肯替他把關,他是求之不得。
一番磕磕絆絆地摸索之後,房遺則對於刊物已經有了一個淺顯的理解,而在與永寧溝透過幾次之後,他就已經理清了思路,將草創期的工作進行的有條不紊。
永寧在面對房遺的時候,也用的是和李治一樣的辦法,都是以引導為主,並不會告訴他該去做什麼,而是讓他自己找出自己想要達成的目標,然後列出在此過程中必不可少的條件,再然後便是一點點填充具體內容……
房玄齡本來對於房遺則對永寧的依賴,而生出的諸多不滿,在看到房遺則做出的計劃書,和永寧在他草擬計劃書的過程中所給予的幫助後,老爺子倒是頗覺安慰。房遺則在辦刊的過程中,進步很大,不管是從性格上,還是為人處事上,都讓房玄齡放心了不少,只是他對於房遺則一再拖延婚事的行為,很是不滿。
房遺則已經二十出頭了,別說在房家兄弟中他算是晚婚的,就是可著大唐去看,也少有哪家兒郎在家庭條件許可的情況下,會將婚事拖到這個年紀還沒辦。他的婚事是房玄齡定下來的,保媒的卻是王圭,女家姓梅,是王圭的外甥女,雖然家裡門第不算太高,但是其父兄學問人品都是極好的,盧夫人找機會見過一面之後,也對人家姑娘讚不絕口。
本來婚事定下來之後,盧夫人便催促著儘早將媳婦兒娶回來,誰知道房遺則卻先是用學業未成拖著,然後又藉著書院與辦刊之事忙得壓根兒不照盧夫人的面兒,就是房玄齡訓過他幾回,也沒見他將此事放在心上。再聯想著他原先有意出外遊學之事,倒是讓人生出他對婚事不滿的想法。
永寧被盧夫人趕鴨子上架地接過了與房遺則“談心”的任務,實在是鬱悶得不行,雖說房遺則與她親近,但是在她看來這卻是聚少離多帶來的附加反應而已,至少她自認和自家小弟沒親近到能討論這男婚女嫁之事的地步。而房遺則也正如她所猜測的那樣,在這件事情上,是一點面子都沒給,她才起了個頭兒,房遺則便一本正經地拿著工作擋了下來,一副正事要緊的樣子,可是等到正事說完了,這小子跑得那叫一個快,永寧都還沒反應過來呢,他人就已經跑得沒影兒了。
房家的人為著房遺則的婚事上火,除了因為他年紀也確實不小了之外,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