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姿勢站穩,笑著把人拉起來:“你這樣有點像……”
唐攸沒聽清他的話:“嗯?什麼?”
“沒事,說著玩。”殷展笑了笑,暗道那真是太久遠的事了,久到他都快忘了。
唐攸哦了聲,沒有深究,想讓他把自己帶下去。殷展忍不住教育幾句,讓他多試兩次,見他還是怕怕的,無奈之下只能帶他去平坦的區域,手把手地開始教他。
龍晏西會提議來滑雪,便是想充當一回教練,也好與唐攸拉近關係,但他在學校憋久了,便先去滑了一圈,誰知回來就見殷展已經教上了,頓時如同潑了盆冷水,失落之後緊接著有點羨慕:“哎,兄弟感情真好,我要是也有這樣一個大哥就好了。”
墨藍和南宮燃看他一眼:“呵呵。”
龍晏西問:“你們怎麼了?”
墨藍和南宮燃:“呵呵。”
龍晏西:“……”
龍晏西總有一種智商被嘲笑的憋屈感,最後看看他們,悻悻地走了。
一行人玩到傍晚才回去,湊在一起吃了頓飯,各自回家。
生活如常,雖然有幾個不長眼的想找唐攸的麻煩,但殷展處理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簡直得心應手,很快便收拾掉了。新年過後,天氣轉暖,慢慢進入炎熱的六月,迎來高考。
眾人成功解放,興奮地商量報哪所大學。
殷展要看著唐攸,毫無意外和他選了同一所學校。墨藍和南宮燃的成績與他們差不多,也填了相同的志願。龍晏西則稍微差點,選了他們隔壁的學校,如此大家還能在一起玩。
眾人便狂歡了一整晚,回家往床上一躺,昏睡過去,幾天後回學校填完志願,開始討論暑假計劃。副班長心有餘悸:“去玩可以,別選太偏僻的地方。”
“我知道,”龍晏西說著一頓,看向墨藍和南宮燃,“我總覺得你們今天怪怪的,吵架了?”
墨藍和南宮燃異口同聲說了句沒有,又齊齊閉上了嘴。
唐攸這時也覺出奇怪了,和龍晏西幾人看看他們,詢問地望向殷展。
殷展笑眯眯:“這還不好猜麼?去年那事,墨藍受傷,是南宮燃把他背出來的,後來南宮燃轉學和他坐同桌,他才沒拒絕,兩個人又都比較聰明,經常湊在一起嘀嘀咕咕,這一年來,關係處得非常好。”
龍晏西愣愣地點頭:“這我知道啊,但他們有點彆扭,你不覺得麼?”
“聽我說完啊,”殷展繼續笑,“兩個人感情好,玩的時候當然要坐在一起,前幾天狂歡大家喝得都有點多,凌晨一點左右的時候,我隱約瞅見角落裡的某兩個人好像吻到一塊去了。”
墨藍:“……”
南宮燃:“……”
龍晏西幾人:“=口=”
殷展看向副班長:“你轉天還說過少了兩個人,對吧?”
副班長點點頭,八卦地看著某兩個人。
“年輕人容易衝動,尤其還喝了酒,真不知半夜幹什麼去了,弄得第二天早晨也不見人影,”殷展嘖嘖說,“生活真是太糜爛了。”
墨藍:“……”
南宮燃:“……”
龍晏西幾人:“=口=”
殷展輕描淡寫扔下一顆重磅炸彈,懶洋洋地起身走了。剩下的人默默反應幾秒,齊刷刷地盯住某兩個人。
墨藍:“……”
南宮燃:“……”
龍晏西沒憋住:“那個……你們誰上誰下?”
墨藍和南宮燃再也忍不住,衝過去把他揍了一頓。
由於某兩個人還處在彆扭期,幾人暫時沒定下去哪玩,等到終於有些進展,唐攸十八歲的生日卻要到了,他們便決定給唐攸過完生日再去。
華國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