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呈武立即冷哼一聲,不屑道,“不需要?依許某看來,他根本就是沒有能力。”
“住口!許呈武,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那土著蠻地乃是雲痕宗主峰的弟子,體質更是五行劍尊。但自從蕭郎入了雲痕宗以來,你無時無刻不想與他一比高下。而蕭郎在那荒骨禁地的際遇,也是讓你眼紅,因此你現在會有這般嘲笑神態,我看也不過是為了發洩你心中的怒怨罷了。”藍裙女子冷冷一笑道。
“哈哈哈,不錯,許某就是眼紅又如何。”
許呈武大笑道,“但那只是在土著蠻地,寒聖女可是忘了,以許某的身份,在這裡可還需要去眼紅誰嗎?哼,只要許某一句話,就可讓你的蕭郎輪迴上百次,我又怎麼還會眼紅?”
“不過是個閣主,便如此囂張,你也別忘了,在宗主眼中,你就是個被人呼來喚去的下人。”
藍裙女子目光隨意一掃,看向許呈武身後那數十道黑衣人影,嗤笑道,“便連你這些隨從,恐怕都是宗主的眼線,似你這般一無所有之人,憑什麼有資格讓我蕭郎輪迴上百次?”
“你。。。。。”
似被女子說中心事,許呈武面色當即一紅,怒容隱現,似隨時都會爆發出來,厲聲喝道,“你閉嘴,許某如今的身份地位,都是一步步辛苦得來,你不過依仗你母親的顏面才有如今地位,出了塗晨宗,又算得了什麼?相比之下,許某不知比你強上幾百倍。”
“哈哈。”藍裙女子立即笑了起來。
且這般爽朗,源於內心的笑聲,也是其第一次發出!
更在那笑聲傳出的一刻,立即是在四周迴盪開來,落入許呈武耳中,讓其臉色更為羞紅起來。
“你笑什麼?”許呈武終是忍不住,心中一動,驀地喝聲道。
“我笑,你永遠都只有妒忌別人的份。”
藍裙女子妙眸內寒光一閃,看著許呈武,冷笑了起來,“你在塗晨宗的地位便是很高了嗎?本宗四大閣主,你不過是位於尾末。何況在這四大閣主之上,有那三位執法長老,兩位使者。如此算來,你又算得了什麼?”
“閉嘴!”
許呈武猛地怒喝一聲,聲音震耳,傳散出來,立即將先前藍裙女子的笑聲壓下,而後狠狠地瞪著女子,大聲道,“你雖為本宗聖女,但說到底,還不是要成為宗主祭祀之物。憑這一點,許某便強上你許多。且罷,廢話不與你多說,宗主此次下令要將你擒回去,嘿嘿,我看你還是乖乖與我回去。否則,等宗主他老人家親自動身,便不是這麼好說話了。”
聞言,藍裙女子目中光彩閃爍,卻出奇地沒有說話,而是選擇了。。。沉默。
長久的沉默。
沉默中,忽見其緩緩低下頭,看著懷中依然昏迷不醒的人兒,喃喃著,“我不會拋下你的,永遠都不會。。。。。。”
那一陣呢喃聲傳出,瞬間化作她內心一道無比堅定的執念,更化作沉默中的永恆,迴盪在四周,捲起一陣陣寒風呼嘯,倒卷而來,竟是立即將那藍裙女子與蕭一默兩人的身影一齊掩蓋而去。
彷彿在那呼嘯而來的風聲中,也在為那聲呢喃悲鳴。
只是那呢喃聲傳出沒多久,在那風聲呼嘯之中,一聲驚天動地的轟鳴,驀然地,從那陰沉的蒼穹中轟隆隆傳出。
許呈武、黑嬰老怪以及那數十道黑衣人影立即抬頭望去。
只見在那陰沉的蒼穹中,隨著那轟鳴聲迴盪開來,響徹在整片虛空的剎那,一團足有百丈大的渦旋,赫然是憑空出現,其內不斷有白光閃爍,迸射出絲絲縷縷的光芒。
那渦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