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蹦了過來。柴啟瑞這個護花使者自然是緊隨其後。“真早啊。婉婉!嫻姐姐也來啦!”
微微笑著說:“是呀。終日在家裡悶著快黴了。出來透透氣。”
水玲瓏快人快語。一聽說溫嫻悶在家裡。便驚奇地“咦”了一聲。問道:“那嫻姐姐為什麼不來上!”
她這一問。溫嫻頓時有些尷尬。之前溫向東倒也幫她去跟京學地黃院士說過。但她自小就曾怎麼用心思在讀書上。前陣子臨時抱佛腳也沒抱到多少。結果一問三不知。再加上年紀也大了。女孩兒不比男孩。一般十四歲就開始出閣。溫嫻今年已經十三歲了。就算勉強進了學也只能呆上一年。溫向東便道就此作罷吧。還是專心幫她尋一個好人家。將終生定下便是。
溫婉見水玲瓏好巧不巧偏問到溫嫻地軟肋上。連忙出言解圍說道:“嫻兒姐姐之前不是陪公主在天榜呆過麼。現在再去。黃院士便不知道將嫻兒姐姐安排在哪個榜了。
所以,嫻兒姐姐才不去地。”
“哦,是這樣呀!”水玲瓏一根筋地全然接受了這個解釋。不過,說到公主,
想到了前幾天聽來的小道訊息。“對啦,我聽說毓馬啦!”
“是嗎?”提起心公主,溫婉便想了起宋清羨那清逸出塵的模樣。其實不得不承認,穿越來到這裡這麼久,唯一讓她有心動的感覺的,便是那白衣烏髮,臨溪撫琴的謫仙模樣了。“是誰呀?”
水玲瓏轉著眼珠子回想:“剛從國學府考進尚書院的!好像叫什麼,鳳毅華,是文心閣大學士的兒子!”
“哦,那不錯啊!”大學士的兒子,家世顯示了。溫婉暗自想,那宋清羨應該安全了吧。說起來,很久不曾通訊,也不知道他在樂府地近況如何,回頭還是寫封信過去問問吧。
顏詡之被母親告誡要多與溫婉往來,但這會在旁邊眨巴著眼睛乾等著卻插不進她們的說話,不由有些鬱悶。抬眼間,瞧見江心一艘豪華的畫舫慢慢靠近,但出聲提醒說:“文會的畫舫來了。”
溫婉轉頭時,畫已經緩緩靠岸了。原本零散地停佇在岸邊的人群也紛紛朝畫舫聚攏了過去。
“我們快去,搶前面的位置看得清楚!”水玲瓏向來非常熱衷於搶位置這種事情,當即一手拉起溫婉,一手拉起溫嫻,鼓足馬力就往人群裡衝去。“讓讓!麻煩讓讓!”左右開弓,加上柴啟瑞的從旁相助,硬是從人群裡搶出了一條路來。出示了邀請函,搶先登上了畫舫。
在青使女的指引下進入內舫,卻發現原來已經有人在舫裡了。總共有三個人,一個白髮蒼蒼卻眉目慈祥的老婆婆,一個面目清矍、衣著素樸的中年秀士,還有一位錦色朱衫、容貌俊雅地年輕公子。見這幾人坐在上座,溫婉估計他們應該是西王世子特別邀請的當代名儒。但是睜大眼睛面面相覷,誰也不認識誰。只能尷尬地笑笑,幾個人排排站過去,將第一排的位置佔了個滿。
“這回來了多小娃娃呀!”老婆婆率先開言,笑得眉眼彎彎地,格外可親。
“是啊,還格外地積極!”那公子輕搖朱扇,盈地說著,卻言外另有所指。
溫婉並不知道他們具體身份,便也不開口搭話,只是眨巴著眼睛在那三個人臉上瞅來瞅去,一副好奇地樣子。看得那老婆婆不停地抿嘴微笑,忍不住問道:“小女娃,婆婆臉上有什麼好瞧的?”
溫婉訕訕笑笑,道:“總覺得彷彿在哪裡見過婆婆。”
婆婆抿著嘴樂,問道:“可是去過玉香學府?”
一說玉香學府,溫婉倒是知這位婆婆是誰了。
“來婆婆是文竹夫人呀!”
文繡,字如錦,溫婉在書上看到過關於她地詳細介紹。她出生於書法世家,是目前東望有史以來名氣最盛的女書法家之一。二十年前自創了玉香學